“我知道,弗拉基米爾,不用你那狗鼻子,我也知道有問題。”隨著弗萊明的話,一道不易察覺的反光在幾十米外浮現,那是他的隱形仆役。
弗拉基米爾也是個超人類,雖然他的能力覺醒的很早,最少比超人類這個概念要早的多。
他能在自己倒黴之前聞到強度不同的臭味,因為太過隱晦,而且很難說清楚到底是不是巧合,所以很長時間裏弗拉基米爾都沒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能力。
畢竟,他經常宿醉,而且不愛洗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有三百六十天他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
當然,現在弗拉基米爾已經養成了愛洗澡的習慣,所以當他聞到臭味時,肯定是他要倒黴了。
前麵引路的軍官速度越來越快,臉色也越來越緊張,一直在觀察哨塔上衛兵的信號。
約翰.弗萊明跟在他身邊,淡定的說道:“我跟阿萊西將軍是朋友,因為一些意外我不得不降落在這,你有什麼我需要知道的事要告訴我麼?”
“我知道你是將軍的朋友,我的上級也知道,所以我們才想盡快帶你們離開這。”軍官小聲說道:“看見那邊那群瘋子了麼,他們是降臨者教派的,別問我那是什麼教派,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和你們一樣,但和你們的目的正好相反。”
“而且他們還帶了一大堆重武器,那些混蛋!他們帶的東西能把整個街區都炸上天!”軍官有些憤懣的說道:“那可是巴黎!”
“我明白了,我的朋友,我理解你的心情,現在的人已經不尊敬曆史了,他們對文化傳承毫無敬畏之心。”約翰.弗萊明微笑著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訪問過幾次巴黎,那是一座偉大的城市,不應該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軍官沒有回答,而是臉色一變,因為他看見哨兵正在用力揮手。
這是對方已經知曉弗萊明一行人身份的信號,那些降臨者教派背後畢竟有著歸化者和開拓者的情報網,在信息戰這方麵占據著巨大的優勢。
約翰.弗萊明已經看見那個正站在武器堆附近,穿黑袍子的人掛斷了電話,正用高亢的聲音朝手下人下達著命令。
周圍負責警戒的高盧士兵顯然收到了命令,不能幹涉這些人的行動,此時看見這夥狂信徒仿佛蒙主感召一樣紛紛子彈上膛,二話不說就開始撤離了。
弗萊明搖了搖頭,他有些感慨,高盧看起來並不比聯邦強多少,整個國家的框架幾乎不複存在了。
隨著弗萊明的動作,一個手雷箱子突然被無形之力撬開,一顆手雷被拉開保險放回了箱子。
一個贖罪者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立刻大聲警告其他人,但為時已晚,巨大的爆炸伴隨著火光和煙霧,徹底淹沒這一切。
連帶他們身後的掛著歐洲聯合航空LOGO的運輸機,也被火海所席卷,爆發了更大的爆炸。
在火光中,弗萊明的隱形仆役一閃而過,用特製的輕薄刀片切斷了一個距離較遠,躲過一劫的信徒的喉嚨。
“工作機進展的還挺順利。”弗萊明朝自己的老夥計們笑了笑:“希望接下來的工作也這麼順利。”
“如果你總這麼一個人把活都幹了,下次我就不來了。”一個瘸著一條腿,但依然掩飾不住凶悍中年男人用拐杖在地上戳幾個坑,表示自己的不滿:“我飛這麼久,可不是來看你表演的,我背都疼死了!”
“別激動,克勞德,這次愛德華家的小子惹得麻煩特別大。”弗萊明咳嗽了一聲,掏出手絹捂住了自己的嘴,遠處的硝煙已經彌漫了過來。
“什麼?那個花花公子有孩子了?”另一個看起來更滄桑一點的老家夥詫異的問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他的壞蛋不是沒用了麼?”
“養子!托德!我在飛機上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你又忘了?”他身邊一個相對年輕些,看起來隻有四十歲的斯文男士在他耳邊大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