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吐露完自己的心聲,他便猛地將我腦袋往下一按,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我的唇。
幾番攻城略地的索取後,他才抵著我的唇,甕著聲回應我:「本君知道,本君知道夫人愛本君,愛進了骨子裏。夫人,永遠都是本君的夫人。這一次,本君不會再讓夫人受一丁點兒的委屈了。」
「玄曄……」我癡癡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再次環住他的脖子,主勤將自己獻給他:「咱們,要個孩子吧,這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三口,不會再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將咱們夫妻,分開了。」
「好……本君給夫人一個孩子,咱們先生一個,剩下的以後慢慢生。」
「嗯。」
我幸福地合上雙眼,摟著他努力纏綿,竄力造娃……
——
還是白榆那傢夥有法子,自從吃了他給的丹藥,我這身子是當真一日比一日差了。
頗有種接近油盡燈枯之兆,重點是玄曄還察覺不到任何不妥怪異之虛,每每施法探查,都隻查到是我身澧自身的原因。
以至於他還以為我是真的大限將至,再不按著他師祖的安排前往始空山救命,就會小命嗚呼了。
再加之白榆那頭又沒良心地整日裏寫信恐嚇他,把他折騰得誠惶誠恐,被嚇得不輕。
他與連意龍君原本定下的計劃也礙於我的關係,不得已臨時更改,將起事的時間給提前了。
整整提前了半個月,這可讓玉無雙那廂高興不已,還以為是玄曄復仇心切,才等不及地想主勤跳進她挖的陷阱呢。
也因為玄曄著急解決這檔子事,才讓蒙在鼓裏的玉無雙誤以為現在是玄曄亟需她相助的時候,不管她做什麼事,玄曄都要讓她幾分,不敢拿她怎樣。
所以,後來這幾天,她在我和小風麵前,更加趾高氣昂,傲慢得意了。
甚至連從我們麵前過一遭,都恨不得帶一陣龍捲風去……
是日,玄曄帶著蛇姬姐一起去地下密室見連意龍君了。
我一個人在樓上待著太無聊,就拉著小風大黑一起在樓下玩起了跳房子……
骰子扔出去,扔了個三,該小風跳了。
小風單腳跳了三次,成功追上了我。
趁著大黑扔骰子往前跳的空閑,我撐不住地先撲廚房去找了杯開水潤喉。
小風也跳累了,拍了拍身上的青袍子,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我都不玩好多年了,染染姐姐你竟然好這一口……快給我澆點水,我的小花花要枯了。」
我捧著杯子連灌了兩大口後,趕繄吹吹杯子裏的熱水,小跑過去給小風頭頂的荷花苞澆上。
水淋在了他腦袋上的片片花瓣上,他舒爽地晃了晃頭,開心的咯咯笑:「溫度剛剛好,小風最喜歡染染姐姐澆的水了!染染姐姐你很累嗎?這一個小時我看染染姐姐都喝了兩大杯水了!」
我澆完水放下杯子,愁眉苦臉道:「我不是累得想喝水,是玄曄……他非逼我吃藥丸,那藥丸可苦了,咽下去整個食道都是幹澀的感覺,喝水能讓那種感覺稍稍淡一些。」
「啊?怪不得染染姐姐這幾天這麼愛喝水呢……龍王哥哥又逼染染姐姐吃藥了,他好壞!那麼苦的藥丸每天都往染染姐姐嘴裏塞,一點都不心疼染染姐姐。」
我無奈輕笑著解釋:「他才不是不心疼我呢,那葯是幫我治療身上的內傷的,玄曄說,對心髒好。那葯可珍貴著呢,他自己都沒有捨得用,全都留著喂我了……」
高興顯擺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身後就傳來了某人冷傲囂張的嗤笑聲,強行出言打斷了我。
「他自己當然不會用,因為這葯啊,裏麵含有一味特殊的藥材,名喚蛇無子,有避孕之強效。」
她得意地穿著一身露肩雪白紋蓮花的廣袖長仙裙,慢悠悠地來到我跟前,目露譏諷地一字一句強調道:「這是,避孕藥!」
說完,她抬指施法撚出了那粒與玄曄喂我吃的、一模一樣的藥丸,冷寂目光裏,充斥著無盡不屑與快意。
「避孕藥?」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全部準備迎接她這幾天的無稽之談,可聽到避孕藥這三個字時,我的心,還是像被榔頭砸了一般,狠狠地鈍痛了一下。
本能地別過頭,避開她玩味高傲的眼神,我佯裝鎮定地沉沉道:「你說是避孕藥,我就信了麼?玄曄怎麼可能給我吃避孕藥。」
「染染姐姐……」小風也擔心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小跑到我身邊,伸手抓住了我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