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飯量要小很多,一份椰子飯隻吃了一半稍多一點,剩下的簡單地一包,隨手就朝羽軒這邊扔了過來。
羽軒本打算躲開“暗器”的襲擊,畢竟他本人是不覺得餓的,而且天知道女人身上有沒有傳染病。
可惜,身體的控製權又一次離開了他。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身體有些手忙腳亂地將女人丟過來的剩飯接住,十分開心地走向了那個狹小卻十分整潔的房間。www.x33xs.com
雖然他本人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是值得高興的,但這種對他來說毫無來由的情緒卻真實反饋到了腦海當中。
房門一關,“羽軒”就迫不及待地將小份的椰子飯打開,跟女人丟給他的剩飯混合到了一起。
好吃,這是羽軒腦海中此時反饋回來的感受,但他卻隻知道好吃,根本嚐不出味道來,就好像精神和肉體之間的信號變得不好了一樣。
接下來一段時間,羽軒就徹底變成了一個毫無參與感的旁觀者。
先是以第一視角觀看了一場吃播,明明有美味、吃飽了等等之類的感覺,卻就是沒有味覺上的反饋。
然後他又不得不以同樣的視角看起了桌子上的書,盡管書本上的內容對他來說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但不得不看。
那種被人硬撐著眼皮往眼睛裏“灌”書的感覺實在是讓他鬱悶得想要吐血。
好不容易熬過了枯燥且乏味的閱讀時光,他又被迫玩起了那些殘缺的玩具,不管他是不是覺得太過幼稚。
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屋外響起了叫喊聲。
雖然語氣相當不耐煩,但在羽軒耳中卻猶如天籟。
“羽軒”戀戀不舍地將一輛缺了一個輪子的汽車玩具放回原處,這才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客廳內,男人和女人都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但依舊以沒骨頭一樣的狀態癱坐在沙發上。
看到“羽軒”出現,男人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大意就是整天隻知道玩,還不趕緊把垃圾收拾一下扔出去。
女人的語氣要溫和許多,看得出來對“羽軒”還是有些母愛的,但表達出來的意思跟男人一樣,讓他打掃一下。
男人和女人是“羽軒”的父母,最不濟也有血緣關係,這是之前實在是無聊透頂的時候,羽軒自己胡思亂想瞎琢磨出來的,反正在他看來這種解釋最為合理,畢竟沙發上的那倆貨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好心到會收養孤兒的善人。
“羽軒”表現得十分乖巧聽話,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桌子上的垃圾,而作為旁觀者的羽軒心中的疑惑卻又添一分。
明明剛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將客廳裏的垃圾全都堆到了角落,但重新回到這裏之後,那些垃圾竟然全都回歸了原位。
僅僅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會讓他覺得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說不定沙發上那倆貨心腸惡毒,就是想沒事找事,故意刁難“羽軒”,但連那件羽軒拿來當抹布的襯衫,不僅回到了沙發上,就連上麵的汙漬都消失得一幹二淨,並且沒有沾上丁點水漬,這就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