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牆上掛著兩塊染色的橡木,兩幅巨大的油畫正對著掛在那兒。
蘇夢帆輕易地認出來,其中一幅畫的就是圖書館,另一幅畫了一個白色石頭砌成的高樓。畫下麵的標簽上寫著“總參謀,俄羅斯聯邦國防部”。
寬敞的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大木桌子。
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了大約10個男人,他們仔細打量著蘇夢帆。
其中一半人穿著灰色婆羅門長袍;另一半,穿著軍官製服。事實證明,坐在“總參謀”那幅畫下的是長官,而坐在“圖書館”那幅畫下的是婆羅門。
坐在桌頭嚴肅地坐鎮指揮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人。
他戴著眼鏡,頭頂禿了一大片。
他身穿西裝,打著領帶,但卻沒有能辨認出他所屬種姓的紋身。
“開始說正事,”他並沒有自我介紹,就說,“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從你的地鐵站到和平大道站那段隧道的情況。”
蘇夢帆詳細地講述了全俄展覽館站和黑暗族的戰爭情況。
最後,講述了他徒步來到大都會站的經曆。
當他講到在阿列西耶夫站、裏茲斯卡雅站和和平大道站的隧道中發生的事情時,士兵軍官們和婆羅門開始互相交頭接耳,有的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有的覺得這簡直就是胡說,而一個坐在角落裏偷快地記錄著的軍官不時讓他重複一下他講的故事。
當討論最終結束的時候,蘇夢帆才被允許繼續講他的故事。但是直到講到波利嚴卡站和那裏的居民時,他的故事才真正引起這些聽眾的興趣。
“你真是胡說八道飛!”一位軍官憤怒地打斷了他。
這個軍官大概五十歲,身體結實,頭發梳在腦後,戴著一副陷進鼻梁肉裏的鋼框眼鏡。
“眾所周知,波利嚴卡站是沒有人居住的。那個地鐵站被遺棄了很久了。
確實,每天有不少人從那裏經過,但是沒有人可以在那兒生活。
那兒不時的有液體噴發,而且到處是充滿危險的跡象。
當然,貓和廢紙也早早就消失了。整個站台完全是空無一人的。根本沒有人。別再編故事了。”
其他的軍官也點頭表示同意,而蘇夢帆很困惑地陷入了沉默。嚛魰尛說蛧
當故事停在了波利嚴卡站,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地鐵站上普遍的寧靜是不真實的。
但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那些居民是真真切切存在著的。
然而,婆羅門並不同意軍官的說法。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那個在他講敘述時做記錄的軍官。
“理事會成員們說大都會站不可能以任何方式對你的地鐵站提供幫助。
他們對你提供的地鐵係統的詳細報告表示感激。你現在自由了,你可以走了。”
沒錯。
大都會站是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的。
它是一無所有的。
他做了一切他所能做的事情,但並沒有能改變什麼。
接下來隻是要回到全俄展覽館站去和那兒的守衛們並肩站崗。
蘇夢帆長歎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地,就慢慢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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