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還是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吧。寫都寫了。就發在免費的裏麵。其實這本書是以前構思兩本書的合體。
嗯,明天一號上架,稍稍早了點,不過錯過明天又要等下月。
仍然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
仍然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
這是我寫作的動力!
&*&*&*&*&*&*&*&*&*&
公共租界
李明教授前天租房的鄰居一家搬走了,今天又搬家來了新鄰居。
和前鄰居一家六口不一樣,李明教授看到這次租房的是一個單身男人。但是這個新租客在閱曆四十多年的李教授看來有些奇怪,因為李教授竟然看不出這個男人的真實年齡。
按說對方皮膚細膩發澤烏黑按說看似二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但明顯對方沒有年輕人給人的浮躁感,其一舉一動倒像是學校中五十來歲的老教授一樣。
按公共租界的房價,這樣已經用木板隔出兩室一廳的房子住個一家人甚至三代人都是可以的。一個人租住未免有些浪費。
李明教授夫婦一家也是從外地搬來的,加上今天是星期天,很快發現來了新鄰居的李明教授夫人就帶著李教授幫著新鄰居收拾屋子去了。
床鋪桌椅櫃子沙發流水一樣被家具店的工人們搬進來。新主人負責指揮,李夫人拿著毛巾清潔,李教授負責品評家具品味。
對比這樣一個月一百多元房租的出租房,租界外棚戶區的窮人那真是窮的沒有一張床。至於公園的長椅,每天都有巡警趕睡覺的流浪漢。
等新家收拾好了,新主人叫了一桌十菜一湯的席麵從飯店送來,款待李教授夫婦以及白天出去玩晚上才回來正好趕上晚飯的李教授女兒。
搬家安鍋都是要吃一頓的,道理和紅白喜事一樣。
李夫人原本還覺得叫的菜多了,兩元一桌,兩個涼菜四葷四素一湯帶大餅兩斤的四個人應該吃不完。
結果就是驚到了,新主人不緊不慢的在李家三口吃完後,將桌上全部飯菜湯都打發了。
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大肚漢,可是一般大肚漢一頓能吃掉四五斤的主食也就頂天了。這一個人能吃掉大半桌席麵的大肚漢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席麵裏麵可是有兩個菜炒肉、一個紅燒肘子和一個鹹水鴨四個硬菜。加上幾斤湯一斤餅,簡直是飯桶轉世。
李夫人心想,這要是自己兩個兒子也在,估計這一桌還不夠吃。
飯後,飯店的夥計過來收拾了碗筷盤子等。
李教授泡上茶,抽上煙。開始和新鄰居聊天:“還沒問過,小兄弟貴姓。”
新主人也點上煙:“免貴姓張,張成、張雲龍。”
從晚上李教授的女兒李月進來,很快開始洗手吃飯,張成悄悄瞟了幾眼對方之後,就把李教授當做準老丈人來看待了。
這個時代當然也有化妝術,不過李月沒化妝就已經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水平了。稍稍肯化妝的話,那簡直是閉花羞月沉魚落雁。
在兩人沒什麼話題之際,張成內心經過反複掙紮,終於去裏屋房間打開隨身的箱子,取出一個兩尺多長的冰墩墩布偶來。
“送你的。”出來後交給了正在上中二女校的李月。
“謝謝叔叔。”果然沒人能抗拒冰墩墩的魅力,李月包住冰墩墩立刻開吸。
孩她娘咋竟說大實話呢,雖然年紀上是如此沒錯,但是你不明白謝謝叔叔和你是個好人這兩句話是大叔殺手嘛!
李教授不是沒眼力的,看那冰墩墩做工之精良,想來一分錢一分貨價格便宜不了。而且李教授收入很高,女兒的玩具也買過,從沒從市麵上見過如此精致的玩偶。
“太貴了。”李教授搖搖頭。
李月立刻抱緊冰墩墩對父親怒目而視。李教授隻好暗歎已經把女兒慣壞了。
喜歡的東西進了女兒手裏,想要拿回來,無疑是虎口奪食。
而且不僅僅是媽媽哥哥們一直寵著這個女兒,就連大哥家的老太太,也是很寵著這個孫女的,老太太寵孫子孫女打兒子絕無手軟。
“小意思,喜歡就好。”這冰墩墩果然是泡妞神器。
李教授順著問道:“還不知道雲龍老弟是做什麼營生的?”
“稍等。”張成說著回屋拿出另一個藤箱,打開之後,裏麵是一排排鑲金嵌鑽的各式手表。
張成解釋說:“目前我的工作是手表經銷商。”
李教授看看自己手腕上花了三百大洋小一個月工資買來的瑞士梅花表,再看看這箱子裏的手表,感覺人家賣的是手表藝術品,自家這個隻能稱作手表而已。
“海鷗?”李教授拿起一塊表看到背麵上分別標注著漢文和顛文:“哪國產的?”
“本國產的。”
“我倒不知道,如今賽裏斯國能產這麼好的手表了。”
是國產的沒錯,隻是不是這個時代的貨。和冰墩墩一樣,是張成從未來帶回來的。
張成是個武學奇才,當然別人眼中看來就是個瘋子了——幾十年如一日的每天練武十小時以上,四十出頭的時候,習武三十多年的張成終於如意勁大成,這如意勁最強大的地方在於能讓人如意——包括穿梭時空,雖然進入的隻是量子力學中的平行空間,不過可以從金本位的年代出售未來的各種工業品,這個利潤僅次於印鈔了。
特地來找個時間點的目的,一是籌集資金,畢竟自己一直練武啃老幾十年,現在功夫有成,不賺錢說不過去。二是想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這個時代的抗倭軍人東方勝將軍,當然李將軍現在應該還是個副團長。
沒想到剛在魔都公共租界找到房子住,就連人生另一半也遇到了。婚姻問題,看來也能順便解決一下。
看完精工海鷗手表,無視女兒熱切的眼神,李教授感歎了一下:“我倒是希望國內能生產飛機大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要生產任何工業品,不論是手表還是飛機大炮,都需要工人。這工人不是一兩天能培養出來的,高級技工甚至需要十年以上的操作經驗。我們現在已經有了精工手表了,距離飛機大炮那還遠嗎?”楽彣説蛧
“可是,賽裏斯國等不起了。真的等不起了。人家都叫我們老大帝國,如今被那麼一丁點大的倭國壓著打。西洋各國就不說了,除了法白雞之外,百十年來咱都打輸了。如今小東洋也打進來了。還打贏了。真真是國將不國,國將不國啊。”
如今正是抗倭戰爭剛開始鬆江戰役後期,因為缺少飛機大炮等技術兵器,賽裏斯國部隊進攻倭國租界地區失敗,相持之後在倭國不斷增兵之下如今正後撤中,說是潰逃中更準確一些。
至於為什麼沒有足夠的飛機大炮,自然是因為買飛機的錢被第一夫人拿去炒股了——賺了不少呢。隻能說不愧是銀行家的女兒,投資天才嘛……
第二章換裝
出現這種事,也不稀奇,因為賽裏斯剛剛結束封建時代,家天下的思想還沒有去除。
張成安慰準嶽父大人:“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東洋倭寇打進來了,好處就是內戰停止了。最終那個將所有侵略者都打倒的勢力,畢竟得到所有國人的認可。”
準嶽父李教授:“蔣光頭那個人,我看不行。一般的軍閥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可是看蔣光頭指揮的這些戰鬥,是內戰外行,外戰也是外行。就說前段時間租界外還在打的戰鬥,哪有把步兵派到艦隊炮擊範圍打仗的指揮官,我看他自己根本不明白前線戰鬥是怎麼回事。”
張成點點頭:“蔣光頭此人,塚中枯骨,算不得英雄。”
“哦?”李教授又問:“那閻錫山、李宗仁之流呢?”
張成不屑:“閻李之輩不過守戶之犬爾。”
李教授在煙灰缸壓滅煙頭:“其他幾個大帥還不如這幾個呢!”
張成:“你看著吧,很快就會出現了。他們會通過和倭寇血戰,在敵後一寸寸的開辟根據地。通過繳獲敵人來武裝自己,發展壯大,最後成長為這個民族的脊梁。”
李教授:“你說的是八路軍吧,他們的優勢在哪呢?我聽說他們的編製也就三萬人。比十幾萬人的晉綏軍都少得多。丟了基本盤的東北軍現在怎麼也有十幾二十萬人,以前還有飛機大炮坦克呢。”
張成:“再好的裝備也要人來用,八路軍的優勢就在於鐵一樣的紀律。你要不信我們可以打賭?”
“我可不賭女兒。”李教授端起茶杯搖搖頭。
“哎,你知道我喜歡你女兒?”
李教授:“你以為我們學校有多少男學生想要叫我嶽父的……好吧,又要多說一遍了。我女兒的婚事,我是不插手的。看她喜歡誰,以後就嫁誰,我這個人很開明的。”
看來娶媳婦的人生大事任重而道遠啊,這個時間上東方勝的新一團和386旅應該都過了黃河了。
此時剛當上團長的東方勝新一團的裝備還是一言難盡,盡是些老套筒漢陽造,膛線還都磨平的那種。捷克式也沒幾支。火炮就更沒了,甚至子彈都很匱乏。
張成倒是有路子能搞到軍火,不過也要拿硬通貨(黃金)來買,當務之急,還是先搞錢吧。
好在張成帶過來的海鷗精工手表(中檔)在這個時代,也是絕對的硬通貨,完全是可以拿來換黃金和大洋的。尤其是在魔都租界這個國際都市中——如今是魔都是世界第一的黃金現貨交易中心。
第二天一早,張成就開始在魔都租界搞手表推銷工作,這事業剛開始,隻能親力親為,好在手上的貨色夠好。
當做樣表的五百隻手表全部出手,還拿到了三千隻手表的大訂單,並且收了定金。
每隻手表出貨價格是五兩黃金,相當於兩百多大洋。在國際都市,奢侈品的市場是從不缺乏的。
當天晚上,帶著三百多斤黃金的張成回到原時空東南亞沿海某市,見了當地北方集團派駐的軍售代表。
“我定的貨到了嗎?”
“錢到貨到。你要的都是些老舊貨色,民兵都用不上的,我們這裏也就是走個量,處理一下庫存。”
“哢”張成在軍售代表麵前打開裝黃金的箱子,裏麵一條條大黃魚亮瞎了軍售代表的眼睛。
“嗯,我們驗完你就可以拿貨了。”
三十分鍾後,軍售代表:“因為純度問題,這些黃金折現五千五百萬。你定的貨已經運到你租的倉庫了。價格是五千萬。剩下五百萬會打給你的賬戶上。沒問題吧。”
“沒問題。”
回到租的倉庫,等賬戶上的錢到了,張成又從網上訂購了一萬塊海鷗手表,將剩下的五百萬花了一個精光。
打開幾個集裝箱檢查了一下貨色,張成調配了一下貨物,一手一個摸著兩個集裝箱,運轉如意勁直接穿越到東方勝要經過的晉中地區。
來得有些急,沒算好時差的張成出現在半夜大路上。
不過來都來了,天亮後東方勝部作為三八六旅的先頭部隊就會路過這裏。也沒有在回去的必要。
張成拿出毯子在集裝箱上睡了一覺,天大亮的時候,東方勝的部隊已經圍住了兩個集裝箱。
大路上突然出現這麼兩個大型鐵皮房子,沒法不讓人注意的。
沒錯,集裝箱是能做房子的,臨時居住的話集裝箱房很受歡迎的。
起來的張成從房頂跳下來:“你們是三八六旅的吧。我找你們團長東方勝。”
一個長得非常有個性的大漢上前:“我就是新一團團長東方勝,找我什麼事。”
“原來您就是李團長,久仰久仰。在下愛國商人張成。”
“哪裏哪裏。這鐵皮房子是你的呀。”
“這是裝貨的集裝箱,裏麵是我搞來擁軍的軍火。”
聽到軍火東方勝眼睛一亮:“有沒有機槍迫擊炮。”
“有的,更好的都有。”說著,張成打開一個集裝箱。從裏麵掏出一支五六式班用機槍。“就這個,五六班用機槍。使用兩百發彈鏈。能打的小鬼子的野雞脖子叫爺爺。”
張成說著,給五六式班用機槍掛上一條彈鏈,在新一團麵前對著路邊的樹林打了幾個長短點射結合。
打完機槍一個兩百發彈鏈,也就不到一分鍾。
小鬼子的野雞脖子重機槍隻追求精度,幾乎是同時期射速最慢的重機槍了。機槍射速慢了,火力壓製能力自然就會降低。
小鬼子的歪把子輕機槍更差勁,因為要使用減裝彈藥,射程和穿透能力都很差,而且歪把子機槍還是故障率世界第一的輕機槍。
相比之下,五六式班用機槍,是通用機槍,裝上兩腳架能當重機槍壓製敵人火力,拿下兩腳架能端著衝鋒。
以射速而言,一挺五六式班用機槍能輕鬆壓製三個野雞脖子重機槍或者五六個歪把子輕機槍。
看完班用機槍的表演,東方勝:“好槍,比什麼捷克式強也了去了。這樣的機槍有多少?”
“兩百支。”張成伸出三根手指:“每支機槍帶四千發子彈以及備用槍管等配件。”
“那感情好,這麼多機槍也能讓旅長高興高興了。”
這麼多軍火,東方勝一個團長也不敢獨吞,甚至三八六旅也不能獨吞。
“還有步槍。”張成又從集裝箱裏麵拿出一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對著剛才的樹林連續打了十槍:“看明白了吧,十發裝彈,不用拉大栓,扣動一下打一發子彈,這是五六半自動步槍。簡稱五六半。”
東方勝瘋狂點頭:“嗯嗯嗯,好槍,好槍,就是有些費子彈。這樣的五六半,有多少支?”
“三千支,每支帶一千發子彈。以及備用槍管等配件。還有,既然都是五六式,子彈和五六機槍是通用的。”
東方勝一算,如今386旅下轄771團和772團,以及剛剛成立的新一團,連同旅部也就三千多人。這完全夠給整個三八六旅換裝了。
“剩下的,還有鋼盔五千個,行軍毯五千條,大威力長柄手榴彈兩萬個。六零迫擊炮一百門,八二迫擊炮五十門,各帶十個基數的炮彈。紅星九毫米口徑手槍兩千支,每支帶子彈五百發。多功能工兵鏟兩千個,軍用望遠鏡兩百個,口服磺胺類消炎藥五百斤,麻醉藥針劑五千支,壓縮餅幹一萬斤,機械手表一千個。
這個機械手表,指揮員總能用得上,還有就是可以拿去換錢糧,算是硬通貨。對了,貨物裏麵,還有十台手持攝像機和一百盤錄像帶和轉錄設備,以後貴軍的戰鬥畫麵可以錄下來,作為電影那來播放給全國人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