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台,那便是司念和穆卿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當時自己身懷有孕,正在宮宴上和諸位夫人聊天,穆卿官職不高,又沒什麼熟悉的官員,煩悶之下便出去透了透氣,誰知便碰上了司念。
而後,便是自己噩夢的開始。
這一世,自己便主動將他送到司念跟前。
穆卿對於阮青梧的解答自是感謝。
隻是,他也有些疑惑。
“阮小姐之前參加過宮宴麼?聽著似乎對這些很是熟悉?”
阮青梧身子一僵,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應當是並未參加過宮宴才是,忙找補道,“前些時日父親為我請了教習姑姑,也是姑姑為我講的。”
好在穆卿隻是隨口一問,他今日登府拜訪的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再久留,便和阮青梧告辭了。
時間很快到了宮宴那日。
姽嫿按品階本該坐於中下位置,可皇帝特意為賀蘭家在上首留了位置,她便和賀蘭老將軍一起坐在了太子的下首第一個位置。
力壓眾皇子,這個位置可謂極搶眼。
姽嫿剛一落座,便察覺到了一道極為明顯的視線。
抬頭望去,是一位十五六歲的明豔少女,她坐於眾公主之首,身著朱紅色宮裝,頭上的發冠鑲嵌了各色寶石,襯得整個人更加華豔奪目。
此刻,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姽嫿,眼神裏是不屑掩藏的打量和審視。
“那位是七皇妹,前些日子獲封了長榮護國公主,是父皇如今最疼寵的一位公主。”
耳邊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姽嫿轉頭望去,正是司南。
他溫和地笑了笑,更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
姽嫿接下了他的這份善意,恭敬道,“長榮護國公主之名,微臣在邊關亦有所耳聞,她拿出的水車等物件,於國於民大有裨益,值得敬佩。”
是啊,一個深宮裏長大的公主,卻拿出了許多匠人們都為之讚歎的水車匠造圖紙。
司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的確,七皇妹才能出眾,所以父皇更多疼愛幾分。不過賀蘭大人征戰沙場,保衛大祈,此等功績,也值得敬佩。”
兩人這邊客套了幾句,可對麵的司念的眼神就越發不屑了。
自己本還以為這位傳聞中的賀蘭女將軍有多出眾,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
姿容上,也並沒有比自己強過多少去。
的確,雖然司念嬌縱任性,可她的相貌的確是一等一的好,她的母妃本身就是以美貌得寵。
繼承了貴妃的全部美貌,加上司念本身又極擅長打扮,各色珠釵寶飾加身,自然是明豔奪目非常。
姽嫿和她是完全兩種極端,今日宮宴,姽嫿身著官服,並未加脂粉裝飾,隻是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更多是會被她身上的卓然氣度折服,至於相貌,對於她而言倒成了其次。
在司念的打量間,皇帝陛下帶著皇後和貴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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