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得極難聽,遲非晚心性熱忱純質,不敢相信怎會有人如此惡毒?
那是賀蘭家,是守護大祈二十多年的賀蘭家。
若不是賀蘭家三代忠烈,皇都裏的百姓哪來的安穩日子來嚼這些口舌。
他隱約覺得,這些傳言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以盡管他十分仰慕姽嫿,卻也十分注意起這些細節。
他倒不是在乎自己,隻是擔心自己給姽嫿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似乎,很是仰慕我家嫿嫿。”
遲非晚慌亂轉頭,發現是賀蘭老將軍。
“將軍。”遲非晚忙行禮。
賀蘭老將軍卻直直盯著他,又問了一遍,“你仰慕我家嫿嫿?”
雖然麵上有些發燙,但遲非晚卻堅定地點了點頭。
“是,晚輩仰慕賀蘭大人。”
他自小身子算不得好,幼時體弱多病,所以無法習武。
可他很是仰慕能夠保家衛國的將士們,即便自己無法成為那樣的人,也永遠心向往之。
遲非晚對姽嫿的感情,是七分仰慕,夾雜三分男子對女子的傾慕。
畢竟,皇都裏溫風細雨長大的侯門公子,何曾見過這般肆意灑脫的女子。
她如同驕陽,肆意而明媚,有著讓人憧憬的力量。
賀蘭老將軍閱人無數,如何看不出這位侯府小公子的心思。。
但即便仰慕,他也是恪守禮節,從女子的角度著想,不肯為了自己的傾慕,而拖累自家孫女的名聲。m.X520xs.Com
賀蘭老將軍想起前日遲殊跟他說的話。
“大帥應當是想為嫿嫿招婿是麼?既如此,不如大帥考慮考慮我家非晚。非晚是我的幼子,師承東麓書院長楓先生。若是非晚有幸能和嫿嫿玉成好事,我臨江侯府願意以兩百萬緡為禮。”
一緡為一千文,兩百萬緡即為兩百萬兩,這筆錢足以供應賀蘭軍龐大的軍需長達數年之久。
盡管朝廷會撥軍餉,但有了這筆錢,可做的事就多了去了,足以將賀蘭軍重新武裝一番。
即便遲家是白玉鋪地的巨富世家,這筆錢也足以掏空了大半家業。
賀蘭老將軍當場就變了臉色。
他知道,遲殊不過是借著遲非晚的名義,給了賀蘭軍這筆錢。
他連忙拒絕,這份禮太大了。
可遲殊隻是認真看向他。
“元帥,我永遠是賀蘭軍的人。賀蘭大哥不在了,這件事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如今嫿嫿執掌賀蘭軍,若我還不做些什麼,我怕是要被心中的痛壓垮了。這件事成不成,還要看小輩們的意見,但是元帥,我希望您不要推拒了。”
所以今日,賀蘭老將軍才問了這麼一出。
看著眼前的小公子,賀蘭老將軍笑了笑,“我這孫女,可不是普通女子。你若想打動她,不是件容易事。”
遲非晚卻驚喜地抬起頭,賀蘭老將軍的意思,是不會拒絕自己追求賀蘭大人麼?
他連連點頭,“晚輩明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晚輩愚鈍,但願用畢生之力去求賀蘭大人點頭。”
賀蘭老將軍滿意地點了點頭。
此刻,他早已忘了自己曾經為孫女挑的那位郎婿,穆卿。
而穆卿此刻,也正陷入人生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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