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四百多萬人卸載了！”
“這才過了多少時間啊！”
“恐怖的一批，下一個現金砍一刀活動我們還做嗎？”
“還搞個屁啊，林夏粉絲這麼猛，你覺得人們以後還相信拚夕嗎？”
“公關啊，這是宣發部的事情，我們至少可以休息一下了。”
“鹹魚，你是真的鹹魚啊。”
…………
這些程序員不斷討論著。
拚夕的起落其實不關他們什麼事。
他們是按照市場的價格進入拚夕的。
市場決定他們在996福報下，一個月可以拿一兩萬的工資。
在拚夕是這種價格，那麼他們去其他公司也是這種價格。
都是碼農，鹹吃蘿卜淡操心才會擔憂自己老總的錢包。
你工作的再努力，你的老板第二年會過的更幸福。
這是一般已經差不多認清現實的老員工的想法。
除了一些剛來公司的小年輕還在拚命的當卷王。
機靈點的，就是去當一個奮鬥逼。
會選時間奮鬥。
“前輩，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大家一起想一下辦法！”
一個新來的員工看著如同死亡三角形的折線圖緊張說道。
他的眼裏綻放著精光，感覺自己逆轉人生幫助公司起死回生的時候到了。
“這是宣發部的事情，我們又不會公關。”
一名老員工淡淡的撇了一眼身旁深受科長喜愛的奮鬥逼小同事。
懶得搭理。
這種人天生就是當領導的料。
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做一個程序員。
你能巴結當什麼碼農啊。
“現在，是什麼數據了？”
一道男子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口響起。
是李懷義的聲音。
辦公室內，程序員們緊張起來。
“四萬多萬人卸載了，速度稍微緩慢了一些，模擬了一下數據，差不多應該要到三千三百萬人卸載之後，就會平緩。”
一個程序員說道，眼巴巴的望著李懷義。
“三千三百萬！”
李懷義頓時感到自己眼前一黑。
拚夕財報向外公布的數據，是全國一共6.7億人下載了拚夕。
但是，誰都知道這個數據有水分。
“你這個數據是怎麼模擬的？”
李懷義冷冷的看著身前的程序員。
“就是……規劃成方程，仿真了一下，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個數據。”
程序員有些膽怯的說道。
李懷義眼睛眯起，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程序員道：
“真是一個書呆子，你當什麼都是數據？”
“這也能模擬？”
“一次突發的現象，沒有形成特定的規律，你拿這個數據當做標準？”
他破口大罵道。
程序員低著頭，不敢說話。
畢竟，李懷義說的其實很有道理的。
凡事如果和人沾邊，其實很難去真正的計算。
就像是，三千三百萬這個數據可能比真實數據還要小呢？
當然這話，他根本就不敢說。
而，也就在這時。
李懷義沉思一會，對著程序員說道：
“你們有沒有人特別了解林夏這個人的？”
眾人一愣，麵麵相覷。
這段時間林夏的確很火。
他們這些碼農多少也都是知道林夏大名的。
但終究隻是社畜。
還是996的那種福報社畜。
很少有時間看直播的。
“咦，小李好像是林夏的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