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燒掉小木屋的念頭一出來就壓不住了。
林默這個人很喜歡嚐鮮。
當然他的嚐鮮並不是無理由的亂莽,而是有根據的冒險。
也就是俗話說的,有把握。
他覺得這個場景的玩法應該不隻限於在小木屋裏和那些恐怖的怪物血拚,應該有別的玩法。
這裏不光有壁爐的火焰,在牆上,在桌子上,還有煤油燈和火把。
林默當機立斷。
招呼眾人拿煤油燈和火把引燃,一人帶幾瓶酒,打開大門衝了出去。
“這,這行嗎?”
犀牛一瘸一拐的走出來,他少了一條腿,走路已經不利索了,旁邊黑人扶著他。
倆人也是患難見真情,背靠背戰鬥,處出感情了。
“沒什麼不行的,你們想,這小木屋裏根本用不著煤油燈和火把的,這兩種東西,隻有外出的時候才能用得上,那這個場景裏為什麼會有?隻能說明,場景的玩家當中,包含可以外出。”
“而且我們要放火,如果屋子裏的那些怪物就是這個場景的威脅,那麼這一波,可以將它們團滅,這樣通關的時候,獎勵可能會更高。”
林默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十分有道理。
都是遊戲高手,這裏麵的道理那都是一點就透。
他們剛才出來的時候已經打破了所有的烈酒,然後引燃了大火,而且出門的時候,林默又從外麵把門給鎖上了。
這麼一來,那些怪物想出來都難。
因為有烈酒加持,所以火勢蔓延的極快,不到一分鍾,火苗已經是冒了出來,整個小木屋這會兒和個巨型火把差不多,站在外麵,都能感覺到這一股熱浪和那股喜人的亮堂勁。
“燒的好旺啊。”
“是啊,這一把火,我看最多燒二十分鍾。”
“那如果把木屋裏的那些怪物都燒死了,我們豈不是沒有威脅了?”
“說的有道理啊,這是好事兒啊。”
“可問題是,總感覺心裏不踏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還別說,我也覺得心裏沒著沒落的。”
幾個人交談。
“等一下,我剛才好像看到什麼了。”
“你別嚇唬我,你看到什麼了?”
“那邊,好像有東西。”
說話的是裁縫。
這家夥伸手指著一個方向,表情有些嚇人。
幾個人都看過去。
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到。
“再仔細看。”裁縫又說了一句。
這一次死盯著看了一會兒,還別說真的看到東西了,好像是一群人影。
“別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吧?”黑人哆嗦了一下。
現在他和犀牛就是倆殘廢,真遇到麻煩,那不用問,絕對是第一個完蛋的。
“沒事兒,不是還沒過來嗎?”林默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那群人影往這邊走了過來。
“大哥,你別說話了,你這嘴開過光。”病秧子哭喪著臉,他感覺非常不妙,那種感覺比在小木屋的時候還要強烈十倍不止。
實際上其他人也有同樣的感覺。
再讓他們選,他們可能會選擇在小木屋裏和那些怪物拚個你死我活。
這會兒,小木屋裏的火勢已經是達到了巔峰,巨大的火焰冒起十幾米,一股股熱量逼的人直往後退。
同樣,光亮也更大,周圍能看到的範圍更廣了。
小木屋裏的那些個怪物此刻也發出了各種淒慘的叫喊聲,上百隻怪物一起嚎叫,那聲音不要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