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世界盡頭。
看著這一座難以置信的大山,林默心中湧出了一股恐懼。別說林默,豆豆這會兒也是躲在林默身後直哆嗦。
“爸爸,這山好可怕。”
“是啊。”
“前麵有個門。”
林默定睛一看,還真有一個門。
就在這一條破損的黃泉路盡頭,貼近巨山的邊緣,有一道木門。
紙鶴這會兒正在撞門,不過它顯然撞不開。
隻能是繞著門飛來飛去,似乎是在尋找機會。
林默走了過去。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不是什麼木門,而是一口棺材。
這棺材林默見過。
背棺人的棺材。
背棺人是天天的父親,也是林默老爹的好友。
此刻這一口棺材就立在這裏。
隻有棺材,沒有人。
這地方也沒有別的路,棺材立在這裏很明顯有些詭異。
靠近敲了敲。
林默掀開了棺材蓋子。
裏麵一片黑暗。
什麼都看不到。
按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林默將磚頭錘晃著照了照。
綠色火焰下,棺材裏有一層漆黑的霧。
光無法穿透其中,自然也就看不到裏麵有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紙鶴一下子飛了進去,沒入黑暗當中。
林默心中一動,也是拉著豆豆鑽了進去。
果然,沒入黑暗,發現裏麵空間極大,林默聽著紙鶴扇動翅膀的聲音往前走,在這裏麵根本沒有方向感,東拐西繞,唯一的依仗就是紙鶴的聲音。
下一刻,林默一步邁出黑霧,從一個小胡同裏走了出來。
站在這個小胡同口,林默愣了愣。
現在的情況很像是進入了某個記憶之門。
林默之前進入過幾個記憶之門,但都沒有現在的感覺。
主要是因為,這個胡同口林默居然覺得挺熟的。
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不是那種隻見過一兩次的模湖,而是很清晰的記憶。
林默想起來了,他小時候長大的地方,他很久以前的家就在這附近。
胡同口的大柳樹,這個特征太明顯了。
林默走了過去。
他記得小時候調皮,還用小刀在大柳樹上麵的一個樹枝上刻下了名字。
此刻他看向那個位置。
沒有。
“或許,構建這個記憶的人,記不太清楚了吧。”
林默都囔了一句。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這一段記憶的確是自家附近,但這個記憶產生的時間,在自己刻名字之前。
那樹上自然也就沒有自己的名字。
此刻天還亮著,不過看樣子也快落山了。
夕陽是最美麗的。
尤其是在噩夢世界裏,陽光絕對比性別認知障礙的大熊貓都稀罕。
豆豆有些無聊,想說話,被林默要求安靜一會兒。
小家夥無聊的踢石頭。
林默那邊突然想起什麼。
“莫非,這是老媽的記憶?要不就是老爸的,對了,這裏距離我家不遠,我回去看看,老爸說不定就在家。”
這會紙鶴也不知道飛哪兒了,林默大概能感覺到一個方向,比對一下,感覺就是自己家老屋子的方向。
當下林默拉著豆豆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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