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淮南國皇宮之中。
宮女太監陸陸續續進入皇帝的寢宮,為淮南國新皇穿衣打扮。
淮南國新皇張開雙手,任由他們伺候,微微眯著眼,十分享受。
忽然,有一宮女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頭發,弄得她生疼,倒吸一口涼氣。
她驀然睜眼,眸光冷冽地盯著那名宮女,低聲嗬斥,“放肆!”
宮女瞬間臉色煞白地跪下磕頭求饒,“陛下饒命!奴婢知錯了。”
“哼,饒命?拿著朕的俸祿,卻做事如此敷衍了事,弄疼了朕,如此行為與傷害朕的龍體有何區別?!來人,把她給朕拉下去杖斃!”
“諾!”
兩名太監迅速上前,拖那名宮女下去。
眾人見狀,都緊張得手心冒汗,身體不自覺開始發抖。
顧娉婷望著這群人畢恭畢敬,不敢直視她的模樣,心裏莫名舒坦。
原來當皇帝竟然是這種感覺。
所有人的生殺大權盡在掌握之中,誰惹他不高興,這就可以要誰的命,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忍氣吞聲還得小心翼翼地賠命道歉。
不得不說,之前的算命先生算得當真準確,她果然有帝王之命。
西芩國皇帝徐星然?
嗬嗬,你給我等著,等我扶持徐燁舟上位,我就把你綁來,劃花你的臉,把你踩在腳底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嚐嚐被強權壓迫的恐懼!
顧娉婷越想越興奮,殊不知危險已經悄然來臨。
顧娉婷穿戴整齊之後,就領著一眾宮女太監威風八麵地去了朝堂。
“陛下駕到——”
聞言,大殿之上的滿朝文武齊刷刷地跪下,“微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顧娉婷走到龍椅前,貪婪地掃了一眼這金碧輝煌的禦座,緩緩坐下,雙手愛不釋手地摸著扶手,看著大殿之上朝他行跪拜之禮的文武百官,心裏前所未有的高興,這種高興躍然臉上,甚至有點得意忘形。
她聲音故意端了起來,道:“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眾人起身,卻在看見顧娉婷的臉時,神色各異。
“眾愛卿今日有何事上奏?”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將目光落在淮南國丞相老頭身上。
淮南國丞相接收到大家的暗示,立馬上前,冷冷地看著顧娉婷,意味不明地說:“陛下,微臣今日遇到一個人,他一再要求微臣將他帶上朝堂與陛下說話,微臣就將他帶進了宮中,不知陛下,可否要見?”
聞言,顧娉婷眸光閃了閃,“哦?他是男是女?”
淮南國丞相微微一笑,“是男子。”
男子?莫非是西芩國淩王徐燁舟?
他來找自己了?
顧娉婷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說:“快快宣進殿來!”
“諾”淮南國丞相表麵恭恭敬敬,心下卻在冷笑。
不一會兒,那人從殿外的長長階梯之上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與淮南國新皇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動作矜貴地走了進來。
顧娉婷看到這個人,渾身一震,僵住了所有動作,不可思議地站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他,“你、你是何人?為何與朕的模樣別無二致?!”
“這句話應該是孤問你吧。”來人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整個人不怒自威。
淮南國丞相瞥了顧娉婷一眼,走到他畢恭畢敬地跪下,“微臣拜見太子殿下,不……應該是皇帝陛下。”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顧娉婷臉色變了變,煞白煞白的,脊背發涼,頓時有些坐不住了,慌亂不已,狠狠地拍了一下龍椅扶手,“丞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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