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裏,照顧朋友是應該的,強者照顧弱者也是應該的。”
“反而能在你這裏得到完全平等的待遇才是最難得的,這代表……你真正認同了我,不是嗎?”
所以,她沒有強求寧柯用她的披風,食物也沒有強求他吃更好的部分。
唯一的照顧隻是讓他枕了她的肩膀,卻也說了,這是姐姐對弟弟的照顧,僅此而已。
想著,寧柯又笑了下,“我忽然覺得,我們忽然遭遇暴風雪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反而……這一刻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讓我覺得我很幸運。”
言荔沒有反駁什麼,隻是淡淡道,“如果這種事你覺得是幸運,那我祝願你往後的日子裏幸運少一點,否則說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玩兒沒了。”
寧柯咧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個人都很餓了,身體也需要能量,所以一人半隻兔子,都吃的幹幹淨淨。
末了,寧柯把熱水遞給言荔,“喝點?”
言荔搖頭,“我不想喝別人喝過的水。”
寧柯:“……”
剛剛還滿是溫情,怎麼突然就嫌棄起他來了?
他有些無奈,“你不喝水,不渴嗎?”
言荔將竹筒裏剩下的鹽巴倒掉,然後起身去山洞門口用竹筒盛了些積雪回來。
竹筒放在火邊烤了一下,裏麵的雪很快化成了半杯水。
這種地方,空氣沒有被汙染,雪落下也都幹幹淨淨,化成了水,一點雜質都沒有。
言荔拿起來在寧柯麵前顯擺了一下,“看到了?渴不死我的。”
寧柯輕笑了一聲,也不再強求什麼,隻自己一口一口的將杯子裏的熱水喝完。
“這雪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了,睡覺吧,還能保存一點體力。”
說著,寧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剛剛你借我靠過了,這會兒也可以借你靠一下。”
言荔淡淡道,“這個時候就別逞能了,躺下睡吧。”
寧柯挑了下眉頭,“嗯?”
言荔想了想,很是豁達的開口,“把你披風鋪地上,我們兩個一起睡。”
寧柯剛剛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瞬間清醒了,“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言荔挑眉,“裝什麼純情呢?之前大通鋪也不是沒睡過,江湖兒女不用計較太多。”
她說,“這種環境下,保持體溫是最重要的,我們兩個人一起睡能為彼此取暖,是最明智的選擇。”
言荔從來都不是矯情的人,生死麵前,這點兒男女之防又算得了什麼?
寧柯心裏有點兒亂,好一會兒才苦笑一聲,“你……還真是相信我的定力啊。”
這孤男寡女的,就算他說願意給她當兄弟了吧,但這心態哪兒是一天兩天能轉變的?
結果言荔卻很淡定的說道,“我不是相信你的定力,是相信你的體力。”
別說他還病著,就算生龍活虎,讓她動她一下試試?
寧柯:“……”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不過好的吧,他承認自己現在有賊心也沒賊膽,更沒有足夠的體力支持他幹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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