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玉在言安洛的耳邊嘀咕幾句,言安洛聽完後,狐疑的看著夏錦玉:“這樣可行?”
“不然,你覺得什麼辦法最好?”
“喬敏鈺如果不上當那怎麼辦?”
夏錦玉嘴角一抽,無語的看著言安洛道:“你好歹一個堂堂的王府世子,還怕那個廢人?”
言安洛皺眉,自然不樂意聽這個:“但願你的辦法好使。”
夏錦玉一臉無奈:“大侄女也真是的,直接讓攝政王派黑甲衛護送,不比我們好使多了。”
言安洛冷冷的瞥了一眼天真的夏錦玉:“第一黑甲衛不能隨便動用,第二,黑甲衛的目標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萬一路上誰提前在客棧動了手腳毒死那女人,你大侄女的一切心血就白費了。”
夏錦玉這才明白,原來讓他悄悄去徐州是因為目標不大。
他好奇的問:“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
青鸞郡主見他們兩人說話,完全將自己給無視了。
她摸摸肚子道:“你們就不餓麼?”
“餓,自然餓。”
夏錦玉趕緊道:“快讓店小二弄些吃的來。”
“死人不會吃東西,你就餓著吧!”
他說要,就讓店家隻拿了兩份飯菜,夏錦玉簡直無語了,他們吃讓自己幹看著?這可不成。
青鸞郡主心疼夏錦玉,於是將自己的那份分給了夏錦玉。
夏錦玉側頭看著青鸞郡主笑道:“還是你最好。”
青鸞郡主頓時就不好意思了,臉又開始泛紅直到耳根。
樓下,喬敏鈺放著滿桌子的美食,根本一口沒動。
過了一會,從樓上下來的人,立刻走過來道:“統領,已經問過了。”
“那大夫怎麼說?”
“那大夫說,隻有一人重傷,並沒有見到畫像上的女子,還說那貴人傷的極重,他要住在這裏隨時觀察。”
地上跪著的幾個小兵都要哭了,他們發誓真的沒有下重手。
“另外,店掌櫃的說,他們隻要了兩份飯菜,還有熬好的傷藥再無其他。”
喬敏鈺冷著一張臉,難道他判斷錯誤?
“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繼續等著,就不信他們能住在這裏一輩子。”
說要他坐下拿起筷子,讓後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兵道:“你們都回去吧。”
“是是是。”幾個小兵頓時感覺輕鬆了,紛紛往外跑。
跟在喬敏鈺身邊的人道:“人在激動時下手每個輕重,他們如此否認重打,應該是逃避責任。”
喬敏鈺挑眉:“你緣何如此說?”
“爺,那夏錦玉吐血受傷可是真的,我們都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們說沒下重手誰信。”
喬敏鈺沒再問,隻說道:“盯緊點,別讓他們房間跑出一隻蒼蠅。”
“是。”
兩日後,奄奄一息的女人,終於退燒,不會馬上就死了。
既然女人體熱得到控製,那他們就該離開了,畢竟多呆一天就是多一天的危險。
這天喬敏鈺,與往常一樣跟個門神似的,就坐在大廳。
然後就看到一口棺材被抬了進來,死人了?
喬敏鈺派出去跟蹤言安洛侍衛的人,回來小聲跟喬敏鈺說:“那侍衛去買了一口棺材。”
“誰死了?”
他剛問出這句話,青鸞郡主拿著大刀就衝了下來:“姓喬的,你害死了我的玉郎,我要殺了你嗚嗚嗚……”
看到那大刀砍過來,喬敏鈺第一時間躲開。
可青鸞郡主就是不依不撓,追著喬敏鈺就是砍,場麵一度混亂。
言安洛他們這邊,也是趁亂將女人放在棺材的機關裏。
他們本來是要定做,誰知去了棺材鋪子,這帶著下層的機關棺材是現成的。
不用問,也知道是夏梔提前打了招呼,不然不可能如此的巧合。
最後,夏錦玉躺進去,棺材蓋蓋上。
等侍衛們抬著棺材下樓出去時,喬敏鈺立刻讓人控製住青鸞郡主。
言安洛冷然:“喬大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郡主也是你能隨意去抓的?”
喬敏鈺看了一眼屬下,屬下這才放開郡主。
青鸞郡主立刻跑過去趴在棺材上,嗚嗚嗚哭的好傷心。
喬敏鈺麵不改色道:“棺材裏的是誰?”
“還能是誰,被你收下失誤打死的夏家四爺。”
喬敏鈺看向那跟出來的大夫,大夫心裏害怕極了,可到現在這個時候,心裏再害怕麵上也要裝作鎮定。
他點頭道:“小的盡力了,實在是貴人傷的太重。”
喬敏鈺挑了挑眉道:“說來,既然事情由本統領引起,那本統領自然要看夏家四爺最後一眼,來人打開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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