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媽頓時笑道:“你說的對,我們這是誇讚皇上太後英明果斷,一心為我們老百姓著想,隻是這次!”
說道這裏,她唉了一聲道:“可憐皇上太後無掌大權啊!”
夏梔客觀道:“從一開始掌握朝廷大權的就隻有攝政王,所以賑災給潯陂的也是攝政王與皇上。”
那大媽一聽夏梔竟然為攝政王說話,當即送開她的手道:“一開始還覺得你是個好的,今天才發現你怎麼不分好賴人?”
夏梔也不生氣,依舊笑道:“這話怎麼說,我一個外地的自然不知內情,大媽可否幫忙講講。”
見夏梔態度很好,那大媽才說道:“這潯陂當初修建堤壩導致發大水,就是潯陂知府跟攝政王手底下的人做的。
誰讓人家手握兵權沒人敢惹,這眼看瞞不住了就將罪魁禍首給放了出來,才又關了另一個挨千刀的,反正弄來弄去都是他自己人得益。”
“你這婆娘說什麼呢?還不趕緊過來?”一個漢子見自家婆娘遲遲不來,就吆喝一聲。
那大媽趕緊道:“這就來了。”
然後對夏梔說:“小夫人,你要是報官的話,我勸你換個地方,這潯陂知府心黑著呢!”
夏梔挑眉,現在終於明白喬太後與喬家在民間呼籲聲為何如此之高了,這特意抹黑別人抬高自己的小人辦法,也就他們家做的出來。
記得外祖母曾經給自己講了一個事,說是西門慶金蓮還有武大郎的故事。
武大郎儀表堂堂是一方官員,潘金蓮知節懂禮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姐。
這夫妻倆本來生活美滿別人豔羨,誰知有一天一個老友投靠,武大郎因為這朋友曾經幫助過自己,所以盡力滿足朋友的要求。
可欲壑難填,這個朋友總覺得武大郎給的不夠,於是離開到處編排武大郎一家的壞話。
說武大郎是個賣炊餅的小矮子,媳婦潘金蓮是個水性楊花,勾引西門慶的蕩女,最後潘金蓮還與西門慶合夥毒死了武大郎。
後來這些流言知道的人多了,就貝搬上了戲台導致越來越多的人知曉。㊣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明明是流言瞎話,卻在民間流傳幾百年,可真相沒人知曉,這就是外祖母說的,傳言與輿論的力量。
一張嘴用的好,能治國安邦,也能殺人於無形。
那大媽回去後,就看到夏梔那一行人進了府衙。
那大媽心裏嘀咕:“這小夫人聽不懂人話,她明明說的清楚了,她怎麼還去了。”
她身邊的漢子道:“我們該提醒的已經提醒了,人家願意上當去碰南牆,不關我們的事兒。”
那大媽癟癟嘴道:“你說我們天天這麼堵著,能引起上麵的注意嗎?”
“不知道,我們堵一天是一天,反正還有銀子拿。”
大媽嘿嘿一笑,說道:“你說的對。”
知府後堂,曹知府明顯的心情不佳。
雖然他回來。重新接這知府之位沒有幾天,可那些老百姓可沒少給他添堵。
就在這時有小廝快速的進來稟報道:“老爺,外麵來了好幾個人,說是找您。”
曹知府皺眉:“是誰?難道是過來申冤的?”
“小的不知。”
“走,出去看看。”曹知府走出去,當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身影,立刻快步迎了過去。
“下官參見攝政王爺攝政王妃。”
那小廝一聽,乖乖竟然是攝政王爺跟攝政王妃,他當即腿一軟趴在地上。
口袋裏的那五兩銀子,此刻隻覺得十分燙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去接貴人身邊丫鬟遞給他的銀子。
“平身。“夏梔聲音溫和沒有一絲架子。
可攝政王卻不同,無論去哪,他身上那王爺的臭架子擺的十足,這是一種習慣沒有辦法。
言三本來跟在王妃他們身後,聽到靈冬肚子微微咕嚕的叫聲。
他立刻嬉皮笑臉道:“曹知府,我們著急趕路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曹知府一聽,趕緊道:“快去叫後廚準備吃的,去通知夫人過來見貴客。”
來到衙門內堂,夏梔跟攝政王坐下,曹知府這才敢坐在他們的下首。
夏梔笑問:“喬太後在這潯陂府的名聲倒是不錯。”
曹知府苦笑道:“以前並非如此,自從堤壩坍塌之後,下官被抓,新上任的知府就在潯陂大肆宣傳,皇後娘娘力排眾議為潯陂百姓求心安,將大量的賑災款跟重新建堤壩的銀子往潯陂搬。”
攝政王挑眉:“胡斯桀。”
曹知府立刻點頭:“是的,下官被抓後,正是胡斯桀上任。”
。您提供大神鬼月幽靈的重生後,攝政王的心尖尖被寵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