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河一愣,季平安看了他一眼:你現在雖然隻是太子,可你要記住一件事,這個天下,除了朕之外,就是你說了算!
他平靜道:就像剛才那個問題一樣,糜竺和程白給了你難題,而朕也一直是讓你監國,你有什麼不能決定的呢?
不管是暫停民道,還是繼續修民道,不都在你的一念之間?你隨便說一個決定,不就是最後的答案?
你覺得,他們還會反對你不成?季平安神色平靜,季山河一怔,他沒有想到,季平安竟然會這麼說!
隻要是利國利民的決定,最後都是你說了算,集思廣益是不錯,可也要看是什麼事,如果什麼事都要集思廣益的話!
那你告訴朕,帝王跟那群大臣又有什麼區別?季平安神色平靜,季山河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季平安看著他微微一笑,而後拍了拍他的腦袋:作為一個監國的太子,你已經合格了,但要作為一個帝王!
季平安起身笑道:你還要學習很多,朕已經讓人去儲備糧食和兵馬,不出三個月,朕就會再征大羅!
季山河一震,季平安看著他:到那時候,大漢還是需要由你來執掌,而沈昊,是朕故意安排在你身邊的!
季山河看著季平安,季平安笑道:他怎麼說,也可以算是你的義兄,可是,你卻不敢用他,因為你怕!
你怕他是朕故意留在你身邊的,你怕他是從心裏效忠朕的,所以你不敢用他,你已經有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心思!
可你卻沒有相應的單色和氣魄!季平安搖了搖頭:你有沒有想過,朕為什麼自幼就開始培養沈昊?
那是朕留給你的班底,而在這次遠征大羅,朕故意把他放回來,你心裏肯定是在想著,這是朕故意放在你身邊!
這是用來監視你的!季平安搖了搖頭:朕給你,你就應該有信心把他收為己用,畢竟你們才是同齡人,不是嗎?
季山河看著季平安欲言又止,季平安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季山河輕聲開口道:如果是別人的話,兒臣還有把握可以說收為己用,可他畢竟是父皇的人!
他看著季平安:隻要是父皇的人,哪怕是一個宮女太監,都不可能會背主,因為他們是父皇的人,所以兒臣才!
張昌明以前是誰的人?姬無天和姬無天以前又是誰的人?程白以前是誰的人?楊路以前又是誰的人?
敵人的人,朕都可以做到變成自己人,而沈昊,原本就是自己人,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做到?
敢做,才有可能做到,做都不敢做的話,那你就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得到,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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