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幾位...幾位劍士,前麵就是我之前看守的地方了,看樣子這次還在這邊。”
走在前方的男人長籲一口氣,他的身體每日都在變差,現在這麼一會兒時間就已經感到力不從心了,他對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幾人說道,
“啊,前麵的那些看守中有我認識的人,我就跟他說你們是我小時候的朋友,如今來投靠我想在這邊謀一份工作。”
男人在等待他們的回答。
鶴田真理看向錆兔,這是剛剛路上他跟這個男人說的,盡管她有點不認同。
她本想是自己來當誘餌混進去的,隻是錆兔一票否決了她的意見。
某種程度,他倆還是很聽錆兔的,大概。
“我跟著他去,你們倆暗中打探情況,若是出現異狀直接動手好了。”
錆兔說完,跟著男人往前方走去。
被留下的二人注視著不遠處被十幾號人看守的形似山寨的建築物,大門前那暗色的土地及周圍用粗木樁貼著向上凸起的石塊地形搭建的圍牆。
要想不走正門混進去隻能從側邊的山林中趁人不注意跳進去了。
鶴田真理對義勇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從另一個方向溜進去,兩人分頭行動。
富岡義勇點點頭表示明白。
隨即二人消失在原地。
錆兔這邊。
他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側,隱晦地打量門口盯著他的那些看守。
【...中看不中用啊,感覺比被真理揍的這個男人還要弱一些。】
錆兔這般想著,前麵的兩人也交流結束了,他現在才曉得這個男人之前當過看守隊長的職位,所以才能如此輕鬆的帶他過來。
現任隊長顯然是男人的後輩,他笑著對男人說道:
“哎,大哥你帶來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我也是你帶大的,哈哈。”
“隻是,你的這位朋友戴著麵具是不是不太好啊,總要看看他長什麼樣子吧,省得工作時都不認識。”
男人聞言,神色晦澀不明。
現任隊長顯然還是有點怕麵前剛卸任沒多久的男人,見他不愉趕忙賠笑道:
“哎哎啊,也不是不行,我們也是有頭套的...”
他還沒說完,錆兔直接把手搭在麵具上,在這幾人的注目下緩緩摘下麵具露出真容,用他們看不出真假的溫和笑容示意。
“你好。”
“哦!不愧是大哥介紹來的,真是一表人才啊!”
現任隊長有些狗腿的稱讚道,他看出了麵前這個即使臉上有著傷疤也無法遮掩其俊朗麵容的男人實力強勁。
“你跟我來吧,需要跟你講一些注意事項,順便幫你找個頭套。”
錆兔不再說話,他順利混了進去。
帶他來的男人則是原路返回,回去耕地了。
他對這三人的結局不抱一絲期望,在他眼裏那位大人是無所不能的惡魔,以前的他是在為惡魔賣命的同時洗腦著自己。
這才能讓他在這裏生活了十年之久,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富岡義勇隱在側邊山坡的樹後眺望底下進去的幾人,他的視線朝遠處望去,看到了對麵那道快速移動的身影,見她已經溜進去,便抓緊時間下去尋找失蹤的人們。
啪嗒。
鶴田真理翻身躍起,小心地跳到一個屋簷後,隨即沿著牆壁翻滾到木質棧道上,順著小路避開來回行走的看守,向著中心的那座高大建築而去。
至高點的建築內,帶著些許陰森氣息的屋內。
夕顏梳妝完畢,擺弄著屋內那些少女們的肢體,將她們擺出滿意的模樣。
夕顏彎起朱唇,眉眼含笑,紅楓色的眼眸注視著快速朝自己這裏而來的方向,感知那道微弱氣息,喃喃自語。
“啊~童磨大人~”
“夕顏為您準備了美味的食物,這些孩子都是這裏最有生命力的,您一定會喜歡的...希望您會喜歡妾身如今的模樣...”
介於童磨喜食年輕女性的癖好,夕顏為了能找到一絲與那位大人相同的愛好,如今也變得更青睞年輕的肉體了。
“童磨大人,快一點到來吧,妾身十分想念您...”
成為鬼之前的它混跡在形形色色的人群裏,是十分懂得察言觀色的。
在萬世極樂教的那幾十年間的相處中,它早早就察覺到了這位被它掛在心尖尖上的大人是沒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