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閃動頻率高的驚人的顯示畫麵。
同樣跟著看了一遍的柳明軒把全部視頻看完後，連順序都沒能記住，更別提什麼手法了。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看上去聚精會神的林衍，已經在虛擬殿堂中嚐試模擬提取了。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林衍卻已經在虛擬殿堂中進行了4小時的模擬提取，他的數據能力讓他的學習能力達到了超凡的高度，不過因為毫無經驗的原因失敗了一次，然後連續成功三次，確定掌握了所有的竅門。
這時候，柳明軒的衛星電話接通了洪越的視頻通話，這是褚魏請求的遠程指導。
林衍挑了挑眉，他其實並不需要這些，但是考慮到這樣會讓他們更放心些，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我是軍事醫學研究院院長洪越，現在將由我負責林羅素提取的遠程指導，請問是由誰進行實驗操作，什麼時候開始進行？”
“您好，院長，我是北軍區星辰特戰小隊成員林衍，我們正在荒野區執行任務，有一位隊友因為中毒陷入危險，需要林羅素解除毒性，所以才會向軍區緊急求救，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洪越怔了一怔，道:“玉冠王蛇？”
他是軍事科學院的泰山北鬥，可不是步向陽那樣的二吊子，一聽就馬上反應過來。
“是的。”
“國內竟然也出現了玉冠王蛇這種怪獸嗎……這個以後再說，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
“好，你開始吧，將攝像頭對準儀器，如果有什麼地方有問題我會及時打斷的。”
林衍回應道:“好的，院長。”
柳明軒看著林衍已經開始固定衛星電話，將攝像頭對準實驗器材，心底有點無語，這就開始了？
就那個十倍速的視頻看完你就開始了？
林衍二話不說馬上開始進行提取，他的手很穩，每個動作都很流暢，一點都不像初學者，更不像依靠網絡視頻自學的初學者。
手機裏一片寂靜，洪越倒是想開口指導一下，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
心路曆程從“這個年輕人基本功很紮實，不錯”→“北軍區竟然還有這樣的好苗子，得想想辦法”→“我們研究院那些研究生是不是在偷懶，他們怎麼不行”→“我年輕時是不是也在偷懶，我為什麼也不行”→“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這也太誇張了吧。
機器人都沒辦法這麼標準，每一步都是極致的完美。
這還需要指導？
你逗我吧！
等實驗過程完成，他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你老師是誰？”
林衍有點懵，說道:“我就是跟您視頻裏學的啊！”
“不是，我是說，你的專業導師是哪位？”
林衍明白過來了:“我是國防大學學生，將在9月份就讀二年級，學的是軍事政治，沒有這方麵的課程……”
“……那你的實驗操作？”
林衍試探道:“額……自學？”
洪越世界觀都崩塌了，我問你還是你問我……神TM自學！
“好好好，我記住你了！”
洪越的電話立馬掛斷！
林衍一臉懵逼，我這是……得罪人了？
不過他也沒在意，且不說他說的是實話，就算不是實話，人家也犯不著跟自己計較。
我，武者，不搞學術的！
柳明軒眨巴眨巴眼，想說些什麼，又說不出口。
他真的是自學呀！
他剛認識林衍的時候就調取了他的檔案，上麵記錄了他的家庭情況，學校成績，興趣愛好以及軍隊表現，沒有一條提過他對各類實驗有所研究。
此刻對林衍的傳奇之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林衍將提取出的林羅素進行調配，得到了一支試劑，他將這支試劑小心地放進作戰背包的合金匣中，保證它不會損毀，然後向柳明軒打了個手勢。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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