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熟啊,隻是知道名字的一麵之緣萍水相逢。
“不要問為什麼。”柳煙靜靜說道:“我其實挺神經病,你就當我可憐你,所以請你吃頓飯。”
少女大大咧咧毫不留情地說道。
“其實你是可憐自己?”孟小劍這樣開口。
話音未落,柳煙手裏的紅茶杯揚起整杯紅茶潑在了孟小劍臉上。
還好紅茶還不算滾燙。
但是這樣的事情根本你再漂亮都忍不了好吧。
不過店家人見怪不怪,他倆年齡相仿,孟小劍高大帥氣,柳煙嬌俏美麗,怎麼看都是一副天生璧人的般配模樣,所以這種小情侶吵架,潑潑茶算什麼,你去勸架還會被認為壞了人家的情趣。
話說——直接潑餛飩湯碗的人家都見過,不過餛飩一般都很燙,這個再不勸就出人命了。
現在這個——小意思,小意思。
孟小劍滿臉是茶水滴滴瀝瀝地站了起來,幾乎就想拂袖而去,這種脾氣的女朋友再漂亮你受得了?
更何況還不是女朋友。
但是柳煙已經伸手扯了兩張紙巾遞了過去:“你看,我這個人就是神經病不是嗎?”
“以及。”少女抬頭,黑色的眼睛中是藏不住的落寞。
“打人不打臉。”
所謂的打人不打臉,就是柳煙承認——她請孟小劍吃飯,其實是可憐自己的緣故。
今天是一月二十八號,也便是陰曆的大年二十七,柳煙無家可歸,隻能留在學校的寢室,遭遇大雪,連外賣都點不出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了出來,結果卻被孟小劍扔雪球襲擊,外麵又那麼冷。
所以在一瞬間,柳煙就做出來了這個請吃飯的決定。
其實很簡單,就是她不想一個人吃飯,所以陪她吃飯的這個人根本不重要,就算是一隻狗一隻貓都同樣可以陪她吃飯,柳煙甚至可以給狗點一碗牛肉飯,給貓雞胸肉炒蝦仁。
所以孟小劍作為一個比貓狗遜色一等的配飯對象,柳煙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意思。
柳煙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可憐,隻是她不希望別人來可憐自己而已。
她看慣了別人的可憐,這不值錢,也很討人嫌。
而孟小劍就真的感覺眼前的家夥很可憐了,雖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比如現在這個小惡魔一樣脾氣惡劣偏偏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並且還很有錢的家夥一樣。
他接過紙巾擦了擦臉。
坐下。
“之前我不是問你為什麼留在學校嗎?”孟小劍這樣說道:“我可以先說說我的原因。”
“很簡單,家裏沒有什麼人,我不太想回去,來回路費又貴,還不如在學校還能夠找下兼職打下零工之類的,能賺不少錢。”
孟小劍淡淡說道。
為什麼家裏沒有什麼人,為什麼他不太想回去。
他沒有說,本身也很不足為外人道。
就像柳煙也不會滿世界嚷嚷她父母都欠債自殺了,她是一個破敗大小姐一樣的原因。
“哦。”柳煙點了點頭。
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遞了出去。
“敬你。”
柳煙說道。
。您提供大神任秋溟的明日未臨任秋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