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金睛獸,威穹炎毛吼。

燭日妖族兩大半帝。

“您...回來了。”

兩尊半帝淚水泛濫,緩緩匍匐,極致地恭敬道。

燭日妖帝遙望著縱橫千萬裏的大妖洪流。

如眾星拱月。

這一刻的他才像是那不可一世威風凜凜的上古妖帝。

而不是在漢帝手下倉皇逃竄的狗。

妖帝閉上眼眸,張開雙臂,吹著滾燙的風,似要擁抱他的部族與億萬子民。

“你們的主宰,回來了。”

妖界八方。

一尊尊不知道存活了多少歲月的無上大妖也相繼蘇醒,一齊望著極南部的燭日部落。

一尊妖帝回歸,這對他們天命妖族乃至整個妖界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妖界極北處。

一座無邊無際的大澤中,澤水震蕩,漸漸露出半隻渾濁深邃的黑藍眼眸。

不夾雜一絲感情的冷漠聲音緩緩在廣袤無垠的大澤上空響起:“繼續按計劃行事。”

“是。”

水麵上,懸浮著兩道身披黑袍的身影,一前一後。

前麵那人帶著詭異蛛臉麵具。

後麵那人蒙著黑色麵紗,氣質陰柔,他是寒鴉。

他們半躬著身體,恭敬領命。

...

荒域,冥淵城,一座恢宏的莊園中。

褒雅在床榻上漸漸醒來。

“嗯...”

朦朧的雙眼忽然清明,她猛的坐直身子,被子悄然滑落,一副隻穿著內衣的火辣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褒雅活動了幾下身子。

美眸中浮現異色。

嗯!!?

痊愈了?

就是還有點虛...

這怎麼可能。

她可是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有多麼的慘。

全身筋骨盡皆被那個大畜牲砸粉碎,命不久矣。

嘎吱。

房門被打開。

一名清麗女人緩緩走了進來,一雙冷傲的鳳眸看向她。

“醒了?”

褒雅立即就要起身跪地,卻被陸詩詩製止。

褒雅是她當年親自招進九幽衛的,兩人私下感情極好,有時甚至還會以姐妹相稱,褒雅重傷出愈,陸詩詩又怎會忍心再讓她行如此大禮。

“總指揮使,屬下是怎麼活過來的...”

當年陸詩詩奉命組建九幽衛,擔任的便是總指揮使之職,雖然後來卸下職位並轉交給後來強勢崛起的冥影,但在九幽衛中依舊留下了極高的威望與影響力,所有九幽衛士也依舊喊她總指揮使這個尊稱。

“殿下說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救活你。”

“你吃了一株神藥,所以就活過來了。”

褒雅目瞪口呆,震驚地連說話都磕巴了。

“神...神...神藥!!?”

世人皆知,神藥舉世罕有。

但是並不包括大漢龍庭這麼個變態的存在。

當年,劉懷出門遊曆之前,在最親愛的藥爺爺的藥園子裏也就拔了幾十株而已。

沒有多少。

褒雅趕緊跪在床榻之上,鄭重叩首:“殿下之恩,臣無以為報。”

陸詩詩微微一笑,扶起她,笑著說道:“殿下說過他絕不會愧對一個有功之臣。”

“臣定當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褒雅激動地再次叩首,腰身下垂,胸前在內衣下隱約袒露出一對雪白。

誘人,豐滿。

陸詩詩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一抹詫異在眼底閃過,卻不動聲色。

“好了,既然你已經沒事,我便也要去追趕殿下的腳步了。”

淡淡的火光從她窈窕的身軀上升騰而起,神聖,朦朧。

“總指揮使,殿下他...”

褒雅第一時間是想問殿下去哪裏了,不在這冥淵城嗎。喵喵尒説

但是卻又瞬間回過神來,作為臣下的她怎能擅自打聽殿下的行蹤,便果斷地閉了嘴。

陸詩詩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火光越發強盛,她的身影也愈加虛幻了,直至消失在房間中。

滿屋的紅光中。

一幅畫麵緩緩呈現在褒雅麵前。

一座被十八紫金衛拱衛在中心的金色車輦正在緩緩地駛出冥淵城。

九馬嘶鳴。

霞光無限,祥雲升騰。

天帝戰車如一道璀璨的金色流光忽的衝向天際。

不知去向。

但毫無疑問。

新的旅途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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