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戲台之上(1 / 2)

無意挑起爭端,卻仍舊沉迷於人與人的混亂;無意享受爛醉,卻毫不猶豫地舉起自己的酒杯;無意創造苦難,卻總是將自己的利益放在更高的位置。

爭端的背後,是人和人意見的衝突,也可能是交流的缺失。不想爛醉,酒杯裏麵也許是果汁,也許是純淨水。苦難,人需要靠著足夠生存下去的利益活著,而創造利益就一定要損害什麼的利益,那是對什麼樣東西的苦難呢?

啟不願意想,也不會去想那種事情,沒有任何的必要,如果因為吃通心粉而心疼那些製成了通心粉和醬料的材料,就像心疼被宰殺的動物和被收割的農作物,那你什麼也吃不下去。想的越多,越容易錯。

此時的七國已經走出了戰爭的創傷,重新變得繁榮。他的事情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不再為人所知。

啟坐在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觀眾席上,靜靜看著戲台上的表演。楓丹的一切罪惡,都能由喜劇來書寫。

女皇讓他再次行走提瓦提,等他什麼時候學會愛人,他才有資格登上神階。

在神眼中,人類,一種罪惡的存在,他們是瘋狂,貪婪,嫉妒的代名詞!盡管戰爭已經結束,可是人類依舊燒,殺,搶,奪,不肯放棄一絲可能得到的利益,人類猙獰的麵孔,他們是世界上最罪惡的存在。

在神眼中,人類,一種美好的存在,他們是善良,美好,天真的代名詞。人他們為自己所愛的賭上一切,哪怕是生命,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們就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堵上這個漏口,他們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生靈,看起來他們真如此美好。

人類是個奇怪的物種,他們有極致的白色,極致的黑色,與不知走向的灰色,他們是混沌的存在。

當他們處於極白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的光就是他們。

當他們處於極黑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黑就是他們。

對於黑暗他們嗤之以鼻,對於光明他們不屑一顧,他們隻站在那極端的中立灰色。

他們是生在黑色與白色中間的生靈,他們知道如何墮入極致的黑暗,他們也知道如何奔向極致的光明,但可惜的是這隻是少數,他們更加喜歡安靜,隻要站在原地的灰色。

畢竟誰需要神是什麼顏色呢?隻需要在高空掛著,一個象征就好,到該出手的時候抹殺一些渺小該死的不配活著的文明。

人類是一個可怕的,瘋狂的,理智的生物。

人類是一個安靜的,中立的,理智的生物。

人類是一個天真的,美麗的,理智的生物。

他們足夠的混沌,混沌到無法辨別他們的顏色,隻有他們奔向黑暗,走向光明才會知道他們是什麼顏色,如何去判斷他們?

隻有去了解他們,觀察他們,走近他們才會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顏色。

於是,純水精靈走上岸,它們將外形變成了人類,渴望成為人類。

一群異族渴望成為人類,而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不像人類的呢?

是被殺戮魔神控製發瘋傷害隊友的時候?

等他清醒的時候,眼前早已一片狼藉。椅子掀了一地桌子,好幾個坑坑窪窪的地方,牆破了好幾個大洞,照泓幾人都帶了血,自己更是一片狼藉。

他明白,這一次發瘋是真的過分了,因為他傷到了自己的隊友,他就是這樣啊,每次都把隊友往前放,把自己往後放,自己難道忘了嗎?

發瘋的人是他,他才是最需要幫助的那一個,他從未想著救治自己,或許他本就想要讓自己在深淵中越陷越深吧,他並不像千岩軍中的任何一個人,他雖然不是最大的,但是卻是最強的,所以他選擇擔起襯托與保護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