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二人的身影顯的如此的單薄,如此的孤單,這二人正是陳裔灝和陳裔天。
陳裔灝,17歲,身高1米8,瓜子臉,長長的頭發蓋住了半邊臉,鬢角的頭發直至肩膀,風微微的吹著,頭發隨風飄著,不用說,此話麵足夠迷死一群花癡女。
而走在他左邊的是陳裔天,陳裔灝的弟弟,隻有15歲,1米75,比陳裔灝更加的秀氣,而陳裔灝比陳裔天卻多了一種成熟感。
這二人正是陳氏集團懂事長的公子,陳氏集團在世界排行榜中是前百強的企業,但是就在去年,也就是2199年,陳裔灝的父親,也就是陳氏集團懂事長陳祥,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了。禍不單行,就在前幾天,陳裔灝的母親重病去世了。陳裔灝本來可以繼承他父親的所有產業,但是陳裔灝的叔叔卻已非法手段奪取了懂事長的位置,並且經常的辱罵、毆打陳裔天(陳裔灝從小開始學習跆拳道、散打、而且小小年紀還拿到了跆拳道黑段七帶,連教他的5個老師都稱奇),但是陳裔天卻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二人沒辦法,隻有離開了陳家。
“阿嚏”陳裔天突然打了個噴嚏。
陳裔灝連忙問道:“小天,怎麼了?來把我的外套穿上。”說完連忙把外套脫下來給陳裔天披上。
由於是冬天,夜晚非常的寒冷,但是他們二人並沒有穿多厚的衣服。
“哥,我們找個地方吧,我累了,我餓了。”陳裔天委屈的說道。
陳裔灝隻是歎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之後,另一邊便接通了。
“喂,小灝,怎麼了?”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你現在到天府國際來接我。”說完,便把電話掛掉了。
過了大概有十分鍾,一輛奔馳在陳裔灝跟前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一位大概有40歲左右的男人,個子大概有1米90,粗壯的臂膀,看上去像是打手。這個人就是原來教陳裔灝散打的教練,外號鐵男。
“小灝,怎麼了?這麼冷的天怎麼穿這麼少的衣服,趕快上車。”說完邊打開車門讓陳裔灝二人上車。
陳裔灝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和陳裔天一起上了車。
沒過多長時間,車便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這棟別墅是陳祥送給鐵男的。
當鐵男把車停到車庫後,便連同陳裔灝二人一起進入了客廳。當三人坐下之後,傭人給每人倒了杯茶。
鐵男喝了口茶,說道:“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晚還不回家?”
“嗬”陳裔灝冷笑了一聲,說道:“家?我們已經沒有家了?”
鐵男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叔叔他占有了我們家所有的財產,把我們趕出來了,而且他還連同青幫除掉了我爸爸所有的親信。”
“青幫?中國最大的黑、幫?”
“沒錯,這是我在無意中偷聽到的。”
“哎,”鐵男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會報仇的,我會讓我叔叔那個畜生以及整個青幫為我爸爸陪葬。”陳裔灝此時滿臉的憤怒,眼睛已經充血,令人看上去異常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