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1 / 2)

說明一下啊,這其中會試的那段並不符合曆史,真的科考的時候,考試那三天是會鎖院的,有一次著火了都不能開院門,任由人在裏頭燒死,哪能像我寫的,那麼輕易交卷出來,又不是旅遊。我不過故事的需要,隨便胡謅的,嗬嗬,我們徐秋華太有才了!就為了這個。

當夜三鼓過後,我們才與薛懷義分開,各自回了會館。我那晚在街市擠了一身的汗,出來後被寒風一吹,便著了風寒,天亮的時候就發起高熱。柳兒與吳叔顧不得歇息,趕緊為我延醫買藥,擦身喂藥。到第二日午時,我的病沒好反倒加重了。眼看會試的日子臨近,直急得柳兒團團轉,吳叔大叫:“這可如何是好?”

我燒得昏沉,外麵的事也不甚清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略清醒些睜眼時,正對上柳兒紅紅的眼眸。他見我醒來,“哇”一聲大哭起來。接著薛懷義的臉不知怎麼冒了出來,他高興的大叫:“說了沒事麼?你們還不信我,小小風寒豈能難倒我薛神醫。”他一把推開柳兒,自顧地抓著我的手聽了一會兒脈,輕快道:“已無大礙了,仔細養幾日就好了。你說你們滿街去找名醫,殊不知名醫就在你們眼皮底下,有眼不識泰山。就你們找的那些個名醫,下藥也不看病人體質,他們開的藥能醫好病那不怪事了?還是得靠我薛神醫。你們也不必謝我,隻把那好酒好菜來上一桌,讓我飽餐一頓也就罷了。”

原來吳叔出門去給我尋訪名醫,正撞上薛懷義來邀我們同去觀燈,他聽吳叔說了原委,便一拍胸脯道:“小事。”見吳叔不信,便道出他本出身杏林世家,五歲時便隨父兄坐堂診脈,隻因厭煩了祖輩父兄百年不變的坐堂醫病日子,發誓要從科舉出身,做一番與父兄不同的事業,才發奮苦讀,望能金榜題名,榮耀鄉裏。

薛懷義果是不凡,沒兩****便下得地來,到二月早就恢複如初,連舊日的一些不適,也被他一並醫好了。

會試二月初九開始,與鄉試一般也考三場,每場三天。第一場試四書義三道,經義四道;第二場試論一、製五、詔、誥、章、表內科各一;第三場試經、史、策問。會試不僅考學問,也考人的耐力。從第一天領卷入場,到交卷出場三天,吃喝拉撒都拘在一個小小的匣子間裏,沒有一定的忍耐功夫是熬不下來的。

二初九那天,我們五更天便早早等在貢院門口,等著進場。我抬眼眾人,大都提著滿滿一籃子的吃食,獨我隻提了一壺茶。要我在那裏呆三天是不可能的,光是在那種境況下用膳我便受不了,何況二月的天春寒料峭,呆久了可不凍僵了。因此我隻能發揮自己所長,盡快答完試卷,盡早出來。幸好我老師王涵,歸隱之前便曾住持過好幾輪會試,授於我不少經驗,再加上上次鄉試的曆練,我這次應試我並不擔心。

果然下午時,我便交卷出來,柳兒等在貢院門口,早就雇了個轎子候著,我們便一起回了會館。

等到薛懷義過來,已經是第三天晚上了。他一進門就大囔:“你怎麼能恁地早就做完,我到方才才勉強寫完,你難道有什麼秘訣不成?快拿出來與我分享。”

我笑:“考試秘訣沒有,晚膳倒是可以與你一同共享。不過你趕緊沐浴去,你這一身味道,蚊子都要熏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