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一臉如癡如醉地介紹著。
一旁排起的長隊末尾,卻忽然一陣喧鬧聲響起。
隻見一輛馬車似是路過,然而馬車的主人,似乎很不喜歡這家酒樓的名字,正在十分刻薄的要求掌櫃的出來,把酒樓的名字給改了。
馬車的主人是帶了家丁來鬧事的。
原本排隊的客人們害怕惹上事,有許多都趕緊走了。
不過大部分都還是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大。
“這怎麼回事?”
虞啾啾和江飲風、裴書硯也在一旁看著。
二人都是有意識地把小奶團護在中間,免得一會兒前麵那幫人萬一衝突了起來,人群波動,會傷到她。
“你們酒樓的老板呢?趕緊讓她下來!”
這時候,馬車裏傳出來一道中年女子的聲音。
“好耳熟啊……”
虞啾啾聽著這聲音,兩撇小眉毛微微皺著,“這聲音,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嗯,我也覺得。”
江飲風跟著讚同的點點頭。
裴書硯緊抿著唇,望著前方,沒有說話。
沒多久,憶楹酒樓裏,走出來一個白衣蒙麵紗的女子。
“寒幽姐姐?”
虞啾啾一眼認出對方是誰。
之前天聖教的黑衣使,楚寒幽。
她小腳踮起腳尖,努力張望著,果然,在楚寒幽的身後,見到了一同出來、一身黑衣打扮,帶著麵具的溫白衣,以及……
虞啾啾小嘴驚訝地張開。
“楚神醫?!”
她不由得驚呼出聲。
身旁,江飲風和裴書硯聞言,都是不由看她一眼,而後跟著看向前方。
“你們誰是這家酒樓的老板?”
這時候,馬車裏說話的中年女子,也露出了真麵目。
“原來是她,雍國公夫人楚柳,難怪覺得她聲音耳熟呢,今日上午去了江家的。”江飲風一眼認出她來。
虞啾啾聽著,不由得又看向了楚寒幽三人。
她想起了之前聽冰燕嬤嬤說過的那些事。
雍國公府的先夫人,已經死去的楚楹,是楚柳的堂姐。
這憶楹酒樓難不成取的,就是回憶懷念楚楹的意思?
“小女子便是。”此時,楚寒幽上前一步,態度不卑不亢地道。
“你就是?”
楚柳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子,輕蔑地瞥了一眼,繼而便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小女子不知。”楚寒幽淡淡說道。
“哼!告訴你,這是我們雍國公府的國公夫人!”一旁,一個婆子聞言,立即趾高氣揚地說道。喵喵尒説
“哦,那又如何?”楚寒幽態度始終不冷不熱。
“如何?你們這酒樓的名字,犯了我們國公夫人的晦氣,她不喜歡,要你們改一個名字!”婆子當即說道。
“她不喜歡,那是她的事,憑什麼要我們改名字?”
楚寒幽目光冷漠,瞥一眼馬車裏那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譏笑,“我覺得,這位國公夫人若是不喜歡,大可以改改自己的喜好,這樣,我們酒樓的名字,就不犯她的忌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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