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泠柔麵色一喜,可一想到正王妃就要入門,心中的喜悅就被衝散了一半。

“謝謝你,阿蕪。”方泠柔撫摸著肚子,想象著裏麵有個小生命的模樣,歎氣道:“可如今我已經不是那麼期盼他的到來了。”

汐蕪理解方泠柔的心情,她安慰道:“孩子既然來了便是緣分,這本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別因為旁的事壞了心情。”

“嗯。”方泠柔點頭,將心放寬了想,“男人都靠不住,罷了,改變不了的事就隨他去罷。”

“嗯,我給你開幾副安胎藥你吃著,前三個月多加注意。”汐蕪拿筆給方泠柔開安胎藥,叮囑道:“多想些開心的事,晚上早些入睡,不能吃涼的刺激性的膳食,別提重的東西。”

“好。”方泠柔一一應下,隨後和汐蕪閑聊起來,“阿蕪,你和爅王殿下最近是怎麼了?我怎麼聽說,他最近和虞鳶走得很近。”

汐蕪故作淡然問:“走得很近?比如說?”

方泠柔打量著汐蕪的神色,“聽說她們昨日去遊了湖,兩人劃著一葉小舟,好不浪漫。”

“確定嗎?應該不會吧?”汐蕪不相信寧爅會和虞鳶走得這麼近。

方泠柔語氣篤定:“千真萬確,今夜新王妃進門,寧爅和虞鳶都要來吃喜酒,你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不用看了,他和誰走得近是他的自由,若他真看上了虞鳶,也是他的事。”汐蕪口是心非。

“阿蕪,你別怪我多嘴,作為局外人,我真心覺得你和爅王殿下很般配,天底下找不出比他更好的男人了,你可要抓緊才是啊,若是被別的女人勾走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汐蕪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他是很好,不過,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我要走了,過幾日若有空的話再來給你請平安脈。”汐蕪將方子遞給方泠柔,起身告退。

方泠柔對著汐蕪的背影說道:“阿蕪,不喝了喜酒再走嗎?”

“不了。”汐蕪搖頭,隨後離開。

是夜,寧旭和虞太後都來喝喜酒。

皇親國戚,滿朝文武也都來了。

寧旭見汐蕪沒跟著爅兒來,倒有幾分吃驚,席間,他壓低聲音問寧爅:“爅兒,你和阿蕪吵架了?”

“沒吵架。”寧爅淡聲答道。

“聽說你最近和虞鳶走得很近?”寧旭表明自己的態度:“父皇是想讓你盡快完婚沒錯,不過若是和虞鳶那就算了罷。”

“知道。”寧爅原本就沒打算和虞鳶來真的,他不過是為了要將阿蕪引出來罷了。

“知道就好。”寧旭頷首,有人來敬酒,兩人終止了這個話題。

宴席結束後,寧爅準備坐馬車回去,虞鳶走過來,福身道:“爅王殿下,我府中的車夫身子不舒服,我先讓他回去了,您可否順道載我一程?”

“上來罷。”寧爅頷首,替虞鳶撩了撩車簾。

虞鳶受寵若驚,提著裙子上了馬車。

汐蕪站在遠處的某座屋頂上,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她眉頭一蹙,心想,寧爅何時對別的女子也這麼體貼入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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