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逼狠了,湯文經哈哈大笑
“你們一個個表麵功夫做的很好,若是喜歡她,又怎麼會讓她受苦,特意留著我,不就是想逼她走投無路”
湯文經視線在他們身上掃過
“明明有機會弄我,偏偏留著我,想讓她主動開口求著你們,你們啊,真是小瞧我女兒了
,她若是真的開口早就開口了,絕不會向男人求饒,她的性子”
眼睛裏說不出高興還是鄙視,歎息一聲
“我這個女兒,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們以為自己有機會”
他甚覺得可笑的搖搖頭
魏以寒聞言沒什麼情緒,慢條斯理的拿著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鏡框,手指往玻璃上輕輕摁住
眼鏡片直接掉了,很薄的一片在手裏
他靠近,將手中的鏡片和他眼睛做對比,說道:“這個,很適合你,如果摁進你的眼睛裏,更漂亮”
湯文經的所有笑意僵硬在臉上,他被子的手剛動
魏以寒眼睛下垂看了一眼,有很輕
“君子喻,我送你的禮物你拿了嗎?”
君子喻從口袋裏掏出小小的物體,打開:“國外軍用屏蔽器,可以屏蔽信號,還有,攝像頭”
君子喻抬頭看了眼某處,無聲笑了
湯文經直接渾身一涼,南莯蒔這邊
他剛打開儀器,畫麵確實花了,一片黑暗,但是很快就好了
小a【切,都是垃圾】
南莯蒔並未理會他的得意,因為畫麵裏
魏以寒用手帕包裹著鏡片,步步靠近,神色是那樣從容
湯文經想要躲,想喊叫
魏以寒:“別掙紮,會累到我”
這是勸話,若是不聽,沒法
可無論湯文經叫的多大聲,根本無人應答
那片玻璃並沒有直接摁進他眼睛裏,因為痕跡太過明顯
是睜著眼睛讓碎片掉進眼睛裏的,比起紮進去,幾乎沒什麼兩樣了
他整個眼球都疼的流血,異樣感的充斥讓他無法排解
“你們想殺了南莯蒔,還想殺了我?”
君子喻和魏以寒對視一眼,沒說話
魏以寒掏出打火機點燃沾了他血液的帕子
若無其事的將自己的眼鏡框架到他臉上,這原本就是湯文經的眼鏡
至於怎麼得來的,就沒必要說了
所有證據也都被銷毀
君子喻走上前,慢悠悠查看他的傷口,擺著專業的姿態,冷靜說
“左眼應該是廢了,倒是可以考慮義眼,右眼要不要廢,就看阿南,留不留你了”
輕聲的笑,像是最後的告誡
兩人一起走出病房
走廊的監控還能看見
魏以寒側身看了眼病房:“不管?”喵喵尒説
君子喻手插在白大褂,淡然:“知曉又如何”
很明顯,倆人說的都不是湯文經
而是躲起來的某隻小老鼠
魏以寒輕笑:“別被你看不上的人,玩死”
“韓家,挺有意思”
“下藥的人,找到了?”
君子喻問
魏以寒眼睛變的有些淩厲:“找到了,躲在某個小島上一家精神病院”
“好地方”君子喻三字評價,倆人不約而同的往外走
韓衝出來時湯文經還在捂著眼睛嚎叫,他對此沒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