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屹歡天喜地離開了。
徐長生的神色,也難掩激動。
他沒料到,三百斤沉陰木,竟然得來的如此輕鬆。
薑韻仙也忍不住道:“看來,澤芳島的確盛產沉陰木,不過我記得,沉陰木並不會成片出現,為何澤芳島這麼小的地方,能一口氣拿出這麼多沉陰木?”
徐長生笑道:“或許澤芳島用陣法蓄養了沉陰木。”
薑韻仙緩緩道:“或許吧,那你現在該考慮如何離島了!”
徐長生道:“澤芳島上陣法密布,島外都有陣法守護,上島難,下島更難,除非有通行令!”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忽然從院門外傳來。
徐長生目光一凜,靈識一掃門外後,臉上頓時露出笑意:“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通行令來了!”
果然,下一秒,院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劉長生公子,您在嗎?”
徐長生微微一笑,朝侍女招手道:“去開門,把外麵的人請進來!”
很快,前些日子才見過的劉天方,就被侍女領進了門。
今日的劉天方,一改之前的囂張神色。
看向徐長生的眼中,盡是恭敬之色。
他滿臉賠笑,朝徐長生行禮道:“劉長生公子,近來可好啊!”
徐長生嗬嗬一笑:“劉天方大人,您怎麼想起我了?”
劉天方麵色微變,想起之前自己接引徐長生時,還索要過好處,甚至還幫過劉洋,就忍不住膽寒。
他連忙道:“公子您是我親手接引進澤芳島的,我怎麼能忘記您呢,這不,我這就來探望公子您了!”
說話間,劉天方小心翼翼從腰間解下一個乾坤袋,雙手奉到徐長生麵前。
徐長生臉上不禁露出古怪之色:“劉天方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劉天方苦著臉:“公子您這是哪裏話,有您在,我哪兒敢自稱大人,您快別折煞小人了,這裏麵的東西呢,也隻是給公子您賠罪的!”
這些日子,劉天方越想越不對勁。
他擔心徐長生如此受重視,日後功成名就後,會對他下手。
所以他才小心打聽徐長生的住處,過來賠禮。
徐長生想了想,笑道:“好了,你的心意,我已經明白了,東西就拿回去吧,放心,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劉天方卻還是放心不下:“公子您…您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再湊湊!”
徐長生故作不快:“本公子的話,你是聽不懂嗎?”
劉天方這才看出徐長生不是作假。
他長舒一口氣:“多謝公子大人大量,公子以後要是有事的話,盡管吩咐我,我就算肝腦塗地,也必然報答!”
徐長生嘴角揚起:“哦?此話當真?”
劉天方剛放下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怎麼,難道還真有肝腦塗地的事?
但話已出口,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道:“自然當真!”
徐長生笑嗬嗬道:“我剛上島,也沒見過幾個人,甚感枯燥,過幾日,你帶我在島上轉轉,如何?”
劉天方一愣:“就這些?”
“就這些。”徐長生笑道。
劉天方眼睛瞬間亮起。
這可是個搞好關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