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剩下犯了事情的人,他們需要經過審訊,然後經過法院定罪,再接受大灰的催眠。
警察們正在直播向他們道歉,有的人狀態還沒恢複,喊著要讓林凡死,說隻要他進去不死,回頭就殺掉林凡全家。
初級法院的人在,聽著,記住這些人,等回頭把各種罪放到一起,一律從重,往最高的上麵判。
然後這些人不服,就得向二浩特市的中級法院申訴,若被駁回還不服,可以繼續向上抗訴。
木達蘇木市初級法院的決定就這麼判,不然因為你吸毒,所以就輕判,那是不是別人在殺人前吸個毒就行了?
吸毒本身就不對,還能用吸毒來脫罪?那犯罪成本也太低了。
犯毒的人現在根本沒再次提審,犯毒的比吸毒的更可恨。
“說好的淩晨兩點結束,現在淩晨三點半了,大家準備準備,有序地離開,不能再演了,演員們沒準備那麼多節目,你們是在拿鴨子上架呀。”
二成子拿著話筒對熱情的喊著再來一個的觀眾們說。
“大家聽到了吧?有單身美女的話,記得走的時候把他拿走,你是願意上架還是想上床,我就不管了,記得別被警察抓。”
一號陪著說。
另外有四個主持人四名自己一個單獨演出並且配合主持人控場的角也紛紛說話。
“現在請出我們的樂隊,大家見一見。,”二成子請樂隊了,意味著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
樂隊介紹完,回去繼續演奏的時候,觀眾們開始散場,後麵的人先走。
坐在一樓第一排的三分之一的人擦汗,然後喝酒。
他們是托兒,主持人開玩笑都是拿他們開,不然說的話、開的玩笑不被觀眾理解,觀眾當場掀桌子就是演出事故。
“林總太狠了,今天的場子好懸被砸。”二成子整個人虛脫般地說道。
“以後就好了。”一號也喘。
“以後就沒有這事了唄。”二成子點頭問。
“不,經曆多了你會習慣的。”一號開玩笑。
開這個酒吧的本地人老板過來:“我回去保證挨收拾,先把錢給你們結了。”
演員們高興,有錢拿。
“正常說好的錢,按照規矩來。其他返場的、送啤酒喝啤酒的、送花的,按照多少來計算。”
老板親自一個個給發錢,返場按照分鍾算,不足一分鍾的算一分鍾,超過一分鍾不足兩分鍾的算兩分鍾,以此類推。
一分鍾給五十元,就這價。
喝啤酒別的地方是啤酒的價格一半返,酒吧因為啤酒價格不高,所以不能那麼給,一瓶二十。
都是小瓶的啤酒,演員們準備和上台的時候是空著肚子,就怕觀眾給酒喝,現在都沒吃飯。
花有大有小,小的一百元,分五十,最大的一千元鮮花,給五百。
“諸位多演出一個半小時,哪怕是後來沒上台的,我一起算了,一人三百元,別嫌少。”
老板又說加班費,演員們開心起來,包括樂隊。
發了錢,老板招呼大家去吃飯,訂了席。
他來到一號身邊,剛才給錢的時候沒給一號。
“這是給你的,多謝!”老板掏出錢直接塞進一號的兜裏。
一號笑笑:“錢我拿了,不用客氣,以後要常打交道。”
“您貴姓?”老板一愣。
“姓趙,叫趙曲,我們兄弟十二個人,投奔林總,之前不好意思去找,今天,哦,昨天正好被林總看到,等天亮了去找林總報到。”
一號笑著說。
“那你以後來我這當支持人
吧。”老板覺得這人不錯。
“我們做什麼,要看林總怎麼安排,看我胸口的1字,我們十二個按照號碼排。說句驕傲的話,我們是林總的私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