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抓住了?”葉局大喊。
“馨雅姐要動手,我剛才聽他們說話。要活的還是要死的?我記得利堅國的警察如果被殺,他們在抓捕的時候會直接打死嫌犯。”
林凡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活的,我們要活的。利堅國是因為很多情況下,犯罪分子不會被判死刑。”葉局喊。
“要不要受什麼傷害?看著比較淒慘的那種?”林凡的聲音仍然平靜。
“不,最好是身上連個小口子也不存在。”葉局的話聽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好!”林凡回一個字,掛斷電話,轉頭對程馨雅說:“我教你把真氣偷摸放出去一下子讓人失去意識。”
說著林凡引導出程馨雅的真氣,分成五股,悄悄地穿過玻璃,延伸向那邊坐著的五個人。
真氣到達五個人腦後,林凡說:“腦幹的神經中樞,力度適中,不要大,大就死了,小了隻是疼。”
程馨雅感受著自己被控製的真氣,像發現了新大陸。
再感覺一下,真氣向前一伸,再一擴散。
“我記住了。”程馨雅輕叫一聲,坐著用暗語對話的五個人上身向桌子上倒下。
周圍的人詫異地看一眼,有人搖頭:“剛才還說多能喝呢,原來酒量這麼差。”
程馨雅打個電話,一群本地人過去,兩個架起一個離開,服務員麻利地收拾掉桌子上的東西。
兩分鍾後,又有四個人過來,坐在了那張桌子邊,點菜、喝酒。
林凡往嘴裏扒拉小雞燉蘑菇泡飯,程馨雅坐在他對麵愣愣出神。
等林凡把一盆飯全裝進肚子,程馨雅才歎口氣:“想不明白,守著法律難道不能賺錢?我以為江湖隻是黑惡組織,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門派。”
“一小撮人遇到了曆史上延續下來的某些帶有思想影響的文化,算是文化吧。然後就想裝大自己的勢力。”
林凡用簡單的話解釋江湖門派,並不神秘。
他又道:“換個說法就是dang派或外國叫反~政府武裝勢力。然後自己對比其他的組織製訂出一套管理方法。”
“然後就有人覺得看到了新的世界,在尋求刺激和追逐利益的情況下加入進去?”程馨雅稍微一想便明白了。
林凡頷首,他想起了他那時的青幫與天地會。
曾經他隻是知道,卻一個沒接觸過。傳說許多,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有情懷、有熱血。
當然他們還不夠厲害,厲害的是戰亂國家的一個個能夠最後掌握政權的武裝。
“咱華國的多麼?”程馨雅比較好奇。
“聽老家夥們說,最開始的時候不多,後來能量體世界發現了,最初階段有能力的人就要立山頭。”林凡道。
“然後呢?”
“太亂了不行,咱華國有一套特殊的文明體係,不管怎麼亂,都要回歸正規,以百姓民生為重。”
“是哈!尤其是文字,我們華國是象形字,世界上唯一的,可以通過文字猜出意思。”
“山頭多了,有人站出來,比較能打的人,召集一群能打的人,立規矩,不準對普通人出手。”
“帶頭的後來變成了豪斧?”
“不是,很多年前,還沒有現在的華國這個稱呼。他們說不理會世俗,有人偷偷做。又培養自己的勢力,再次亂起來。”
“豪斧出現?”
“對,豪斧采用的思想是離合,離代表超然地位,規矩森嚴,合代表與普通人一起管理。但不準進入公職。”
“那你呢?”程馨雅一聽說不讓參與到行政方麵,看著林凡問。
“我?我沒執令,我現在的身份說起來挺尷尬的,我隻有一次動用豪斧力量的機會,用完了回島。”林凡聳肩。
“是要求別人做什麼事情?別人必須聽?”程馨雅追問。
“包括,最關鍵的是,之前我被九炎破鎮天君追殺,我其實能幹掉它,把它幹掉了我回島。那是我……最後一張王牌。”
林凡說著拿起旁邊的啤酒,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
程馨雅羨慕地說道:“你肚子好能裝,可以使勁吃美味的東西。你那張王牌永遠都不會用?”
“永遠?如果有一天……”林凡抬頭看程馨雅,停頓下:“不希望用,我願意通過自己的努力提高自己。但不是不能用。”
程馨雅眨眨眼,臉紅了,表情甜蜜。
“我給你倒酒。”兩個人沉默了幾秒,程馨雅慌張地拿起六升的紮啤桶給林凡兩升的紮啤杯滿上,沫子溢出來很多。
“我國的江湖啊,裏麵有修者,人性在那,不可能說所有的人都有著同一個誌向。”林凡換個話題。
“是哦,人心難測!”程馨雅連忙附和。
“太行之路能摧車,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峽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啊。”林凡感慨地念出了兩句他那邊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