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
“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喬韻抬手摸了摸那玉簪,材質溫潤,手感細膩,定是價值不菲之物,心中的思慮也越發的多了一些。
待溫璞風收拾好自己父親的一些遺物,她們便去了溫淼新安排的那間院子。
今晚她們是要在這裏休息一晚的。
“韻韻,怎麼了?”
一路上喬韻都是一副滿懷心事的模樣,溫璞風向來觀察細致,又如何看不出來。
喬韻搖了搖頭,直到走到屋內隻剩她們二人時方才開口,“阿風,父親可曾與你講過這玉簪的來曆?”
溫璞風愣了片刻,有些不解喬韻為何會問起這個,隻是搖搖頭,“並未,他隻是說這玉簪是他家傳之物,是有什麼問題嗎?”
喬韻沉思片刻,將那玉簪從發間抽了下來,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
她用拇指輕輕的感受著玉料的材質。
“和父親有關的事情我也了解過,他出身不好,是花樓伶人,可這玉簪的材質確實上上乘的。若真如他所說這乃傳家之物,那父親的身份定然不是一個普通的伶人那麼簡單。”
喬韻將自己的疑惑告訴給了溫璞風。
這些疑問溫璞風不是沒有產生過,可從前父親就不曾告訴他和身世有關的事情,這方麵父親從來都是避而不談的,但每次他都會露出懷念的神情。
溫璞風看得出來,父親其實是很想念家人的,但他一直以為父親的家人早已不在人間了,所以每次他都很聰明的避而不談。
“家道中落,淪為伶人實屬正常。”溫璞風不禁輕歎一聲。
隻可惜遇人不淑。
然而喬韻卻搖了搖頭,“可這玉簪上卻刻著來儀國的皇室徽記......”
因為這玉料的價值實在是太昂貴了,喬韻不相信有富商能夠擁有這麼好的玉料,所以她有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看到了非常細小的一些纂刻。
十分的隱蔽,但是喬韻還是看出來了,那是來儀國的皇室徽記。
來儀國是個處在動亂中的國家,他們一直處在男權與女權的爭鬥中,國家內部的戰火始終延綿不斷。
也是直到最近她們的大皇女徹底的將想要那些男權的反動派給鎮壓了下來,才終止了國家的內亂。
國家內部的動亂解決了,接下來便是和別國的友好交流事項了。
鳳國和來儀國一直都是友好相處的國度,所以過不了多久來儀國的現任女皇也就是曾經的大皇女便會來到鳳國。
“所以,韻韻是懷疑父親和來儀國的皇室有關係是嗎?”溫璞風也明白喬韻這番話的意思。
此時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如何感想,父親一生過的淒慘,但卻是個溫柔極了的人。
如今他已然去世,可屬於他的國家卻正好平複了內亂。
一切都是那麼的剛好,剛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