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羅奇嶽伸手去抓門把手的時候,手指還沒碰到門,那道門像是被人從後麵推了下,突然就自動關上。
前一聲是木門自動關上的聲音,後麵一聲是羅奇嶽撞在旁邊木門上的聲音。
“你——你——你再試試能不能打開。”林平步履蹣跚,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身體拖到羅奇嶽身邊。
“嗚嗚嗚,我不敢了,你來吧。”羅奇嶽嚇得嚎啕大哭,褲襠全濕透了,長褲都被尿液洇濕了。
林平喘著粗氣,身體在瑟瑟發抖,眼睛定著身前這道門,右手緊張的搓著掌心。
“如果這道門能開,我們能從這邊下到四樓,躲在四樓,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
舔舔嘴唇,緊張的對羅奇嶽說道。
林平伸出手去抓門把手。
“咿呀”
和剛才恰恰相反,林平的手掌還沒碰到門把手,這扇門卻自動開了。
開門的速度很快,像是被人從裏麵拉開一樣。
林平也是嚇的一激靈,身體猛然一怔,可眼前並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
房間裏麵空蕩蕩的,放著三張病床和一些基本的醫療設備如:氧氣瓶、心跳測試儀等等。
“這件房間是病房?”林平看著羅奇嶽疑惑道。
羅奇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倉惶喊道:“不可能,四五樓是我們的辦公室,醫院的病房都在二樓和三樓,五樓不可能有病房的,絕對不可能有。”
“你來看看,這個房間明明就是病房。”林平指著屋裏,對羅奇嶽說。
羅奇嶽靠著木門嚐試站起來,身體早嚇軟了,艱難的爬到林平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屋裏。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姓翟的女病人。”羅奇嶽眼前一亮,眼睛瞪得比牛眼還要大。
“翟如酥?”姓翟的林平就認識翟如酥一個,脫口而出。
“對對對,就是翟如酥,就是這個名字。”羅奇嶽忙不迭的點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平被羅奇嶽說的滿腦疑惑,這個病房和翟如酥又有什麼關係?
“幾年前我們院裏收了那個叫做翟如酥的女病人,這個病人動不動發瘋,到處打人抓人,所有的醫生和病人都不堪其擾,就將她單獨安置在這裏,可沒過幾個月,這個女病人和他父親就一起死在這裏了,死的莫名其妙,女孩腦袋像是被人割了一樣,整個的從身體上掉下來。”
羅奇嶽說完更慌了,這個房間裏死過兩個人,這樣的環境氣氛下,麵對一間死了人的房間,心中無比驚慌。
“司徒道士?”
林平心下思忖,雖知道翟如酥父女是被司徒道士害死的,但沒想到司徒道士如此殘忍,為了煉製屍魁,竟然將翟如酥的腦袋給砍了下來,將翟如酥父女兩人全殺了。
“你奶奶的,要是老子今天能活著逃出去,一定把這個妖道給宰了。”
林平恨恨的後槽牙咬得直響。
“我們進去,躲在裏麵,下麵那些鬼應該不敢進來。”
林平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這裏是翟如酥被殺的地方,她肯定不會讓那些鬼病人進來。
這叫做人性。
羅奇嶽腦袋不停搖著,連忙拒絕。
“不不不,打死我也不進去,我們上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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