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將砍下來的一角在張瀲夕腦後的傷口上不斷的將裏麵的黑血往外刮。
說來也怪,自從將這個青木盒子拿進來後,空氣中的那股淡淡的臭味竟然變淡了許多,隻是靠近傷口處才能稍微聞到一點。林平手上的角木竟在吸收黑血中的陽氣,沒刮一次,黑血的顏色就變淡了一些,這一小塊青木的顏色也就變的接近棕黃色。
知道刮出來的血不再是黑色,而是正常的暗紅色,林平才長舒一口氣停下手裏的動作,再看這一角青木,竟由青色完全變成了普通木頭的棕黃色,這是青木中的陰氣被耗盡了。
“可真是個寶貝。”林平看著手裏的一角青木輕笑一聲,丟到一旁,喊道:“拿急救箱來,給張瀲夕包紮一下。”
林平單手掏出一根煙,點上長吸一口吐了出來,側身看著還在緊咬自己手掌的張瀲夕:“嗨,咬夠了嗎?”
“啊。”張瀲夕額頭上全是汗水,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林平的手掌,上麵一排牙齒印,牙印上都是血。
“對不起。”張瀲夕看著林平血糊糊的手掌,不好意思的說。
從旁邊抽了幾張紙巾擦擦手,吸了一口氣,剛才專心給張瀲夕泄陽一點感覺都沒有,此時才疼的“嘶”個不停。
將手上的口水和血跡擦幹,說:“沒事,害你搞成這樣我也有責任,不過放心,你的病我一定會幫你治好。”
仆人抱著急救箱匆忙過來,小心翼翼的給張瀲夕消毒上藥。
“把她脖子上的黑血處理幹淨。”林平提醒道。
一旁的張青山此時才放下心,在林平耳邊輕輕說:“林先生,我們出去談談。”
林平跟著張青山走到樓下。
“林先生,我知道您確實是有大能耐的人,有些手段是我們平常人沒有的。但是小女的病,我還是另尋名醫吧,您的錢我照付,兩百萬。另外我再給您加五十萬,算是我的一點小小歉意,希望林先生笑納。”
林平吸完最後一口,將煙頭在煙灰缸裏掐滅、
“我說了,張瀲夕的病我會負責到底。即便你不想讓我治?對不起,來不及了。”
這可真是個怪人,給你錢又不要你看病的,怎麼還不樂意了呢?
對於林平的怪脾氣,張青山早有領教,此時也不以為忤,索性開門見山的明說了:
“林先生,恕我冒犯。今天的情況您也看見了,小女身體本來就虛弱,這樣吐血隻怕身體更差了,若是再來這麼幾次,我還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希望林先生能夠理解。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也十分感謝林先生,隻是小女的病,實在不宜林先生行這樣的霹靂手段來醫治。小女身子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林平嗬嗬一笑,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就很明白了: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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