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瀲夕現在的身體狀況,即便吃一個月的蘭心草都不應該出現漲陽,可如今張瀲夕的狀況和漲陽實在是太相似了。
“有有有,找到了。漲陽者,陽盛而陰虧,若為男性,精神高昂持續亢奮,無陰受補則陽不虧,輕者失去意識,重則血脈賁張爆裂。女性漲陽者,麵色發黑、嘴唇呈紫色,輕者分泌失調,重者口吐鮮血,陰脈漸竭,腦後生紫色腫塊。”許傑清晰的為林平一字一頓的讀出來。
“糟糕,怎麼會是漲陽?”林平疑惑,複又問:“有沒有寫治愈方法?”
“沒有,不過後麵寫了一句:紫色腫塊為陽氣聚集無處可泄而致。”許傑說道。
“陽氣聚集無處可泄?”林平立馬就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對旁邊的女仆人說:“幫我去找一把小刀,手指長就行,再給我準備個酒精壺,沒有的話就給我拿一瓶白酒來。要烈,越烈越好。”
仆人急忙下樓去廚房找刀和酒精壺。
聽到仆人的喊叫,張青山從房間衝出來,看見張瀲夕房間地上和被子上全是鮮血,頓時心神慌亂,看著林平焦急的問:
“林神醫,瀲夕這是怎麼了?”
林平心情煩躁,頭也沒回的吼道:“閉嘴,她的事我負責。”
看到女兒這樣,張情商也是十分焦躁,還被林平一個小孩子吼罵,心中煩亂當即朝夜天吼道:“你是什麼狗屁神醫,竟然把我女兒弄成這樣,你給我滾、滾。”
張青山衝上來將林平拉開,抓著張瀲夕的手,眼中流下兩行淚:“女兒,你沒事吧,都怪爸爸不好,不該聽這個小騙子的話,把你害成這樣,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爸,我沒事,你別怪林平,林平不是騙子。”張瀲夕艱難的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卻還為林平辯解,虛弱的聲音如蚊蚋般輕微幾不可聞。
“東西拿來了嗎?”林平突然怒吼一聲。
“咚咚咚”
仆人匆忙的跑上樓,手裏拿著一把小水果刀,和一瓶白酒。
“廚房裏沒有酒精壺,白酒行嗎?”
林平左手接過小刀,擰開白酒的蓋子,往嘴裏灌了一口吐在刀鋒上,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將刀鋒上的酒精點燃,開口說:“要是不想你女兒死,就趕緊讓開。”
張青山轉身看林平手裏拿著一把小刀,還在不停的往點燃的刀鋒上倒著白酒,心中一驚連忙喊:“你想幹嘛?難道你想殺人嗎?”
“爸。”張瀲夕顫抖的手放在張青山的手背上:“我相信林平,他不會害我。”
“我說了,你要是不想讓你女兒死,就給我讓開,否則這事我不再插手,你女兒即便現在不死,隻怕以後也無痊愈的希望。”林平冷冷的說,手上的動作不停,將手裏的小刀燒的通紅,又找到一塊毛巾,將上麵的黑色抹去。
張青山正欲開口,看到張瀲夕朝他點點頭,無奈的讓開位置。
對於他來說,現在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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