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徐母,徐美蘭的母親。
她此時正從水桶裏拿出一條魚,然後往褲子裏塞。
然而她整個人的身形,也變得粗壯了許多。
不用檢查,也知道,她應該拿了不少魚。
徐美蘭和眾人都順著鍾曉曉手指著的地方看去。
眾人頓時就樂了,這算不算是打了自己的臉。
剛剛還在這裏說,有人會藏私,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現在好了,藏得最多的就是徐美蘭的母親。
鍾曉曉似乎聽見了被打臉的聲音。
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徐美蘭此時很憤怒,為什麼!
她媽居然會拆她的台,還被鍾曉曉給看到了。
現在,完了。
眾人覺得好笑的同時,也很氣惱。
讓徐母這樣藏下去,這得少了多少?
說不定分下來,他們還能吃到兩口肉呢!
可不能就這樣讓徐母占便宜。
“桂花,你這是幹啥?藏這麼多,看你屁兜子都裝不下了。”
“就是,桂花啊!你這樣可不行,你拿這麼多,我們接下來分不到肉怎麼辦?”
還有義正言辭的,“桂花,大隊長說了的,不允許藏私,你這是在挖社會主義的牆腳啊!”
“桂花,你這麼做可就不地道了啊!快把魚放回去!”
他們這麼一喊,把整個池塘裏的人都招來了。
大家看著徐母都忍不住皺眉,這膽子也太大了。
徐母現在想罵人。
她家冬生受傷了,她可不是得想辦法好好給他補補。
恰巧今天隊裏撈魚,她就想多拿一些。
反正她是書記媳婦,一兩個人看見了也不敢多說什麼。
卻沒想到,就這樣被所有人給看見了。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就像現在,她死死地盯著鍾曉曉,仿佛要把她大卸八塊。
鍾曉曉絲毫不懼,要不是徐美蘭在旁邊說廢話,她也不至於點到徐母身上來。
徐母再怎麼恨,臉上還是笑盈盈的。
“我這不是擔心水桶裝不下,這才想了一個辦法嗎。”
旁邊和徐母不對付的一個嬸子道:“這麼多的水桶,怎麼可能裝不下?還有人專門來換桶呢!我看你就是想藏私!”
“我用這個方式來裝怎麼了?你管我怎麼弄,反正我沒藏!”
“呸!你這話說出去誰信?讓大家夥看看,你要怎麼弄上去!”
徐母心在滴血,但還是走到岸上。
然後拿過一隻桶,把身上的魚都拿了出來。
“看到了吧?這不是運上來了?”
嬸子嗤笑一聲,“哦呦,有好好的桶不用,你非得裝衣服裏,顯得你真能!”
徐母反刺了一句,“總之我可沒有藏私,你們不要亂說。”
眾人看了笑話,轉身繼續撈魚。
隻有鍾曉曉和那個嬸子,時不時要回頭看看徐母。
鍾曉曉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徐美蘭盯了她半天,她也得好好看著徐母。
怎麼能讓徐母背上挖社會主義牆腳的罪名呢?
“鍾曉曉,你看夠沒有?”
徐美蘭實在是忍不住了,要是鍾曉曉一直這樣盯著,她媽還怎麼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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