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步洲起先沒有動作,深吸一口氣後,右臂一張,突然將她撈進懷裏。
鹿薇踉蹌兩步,後背撞在牆上,懷裏的禮服配飾也掉了下來,從樓梯滾落下去。
她想去撿,也借機要跑,津步洲將她拉回來,死死堵住她的去路。
“明天,就能見到徐敬池了。”津步洲彎下腰,呼吸撲在她臉上,眼睛盯著她,“高興嗎?”
鹿薇咽了咽喉嚨,回答:“當然,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比在任何人身邊都開心。”
她看到津步洲的眼底暗了下去,陰沉沉的,像要吃人。
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但已經無可退路。
鹿薇緊張又害怕,手指用力揪緊懷裏的禮物,想了想,主動話題:“正好,我有件事想要問你。我哥哥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所以,一年前帶走我爸爸和哥哥,到底是誰?”
津步洲的眉心皺了一下,沒有回答她。
鹿薇試探:“你不說,我也能猜。你最近,似乎跟榕城那邊過不去。照理說,你們應該是很好的關係才對,為什麼突然反目?”
津步洲跟席家最近的事,不是秘密。
但鹿薇覺得,來的蹊蹺,不覺得是巧合。
“商戰場上,每個人都能因為利益,成為朋友,成為對手。我跟席氏之間,不過就是很正常的利益鬥爭。”
津步洲並不想多說,他不想讓鹿薇卷進來。
他對席家,是勝券在握,鹿薇不需要為此費神。
況且,了解鹿家父子所受的折磨細節,並不是好事。作為至親之人,恐怕難以接受。
鹿薇想要再問,津步洲卻不允許她說了,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想要吻她。
在嘴唇碰上的那一瞬間,鹿薇立即避開了。
紅唇擦過他的嘴角和下巴,柔柔軟軟的觸感,他想了好幾個月。
他低頭看著她那張倔強的臉,靜靜不說話。
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讓她就這麼呆著,開心也好,生氣也罷,隻要能讓他看著她就好了。
金絲雀,他的確想養一隻金絲雀,現在比以前……更想了。
他沉浸在這種短暫的美好中,可是很快,鹿薇就用力把他推開了。
她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警告他:“這次就算了,如果你再騷擾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你應該很重視現在在津家的位子嗎?如果不小心傳出什麼不該有的事情,大家應該都會對你挺失望的。”
看著她像隻刺蝟一樣保護自己,津步洲倒覺得有趣:“傳什麼?傳你跟我的關係?你覺得,我會怕嗎。”
鹿薇:“我會告訴所有人,是你強迫我的。”
津步洲的臉色沉下來,不悅:“什麼時候變得愛睜眼說瞎話。”
鹿薇:“我沒有說瞎話,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你了,是你一直在糾纏我。津步洲,我告訴你,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也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我……”
說著說著,她突然想起安清如的叮囑,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她深吸一口氣,咬咬牙:“總之,我現在很討厭你,我隻要一想起曾經喜歡過你這種人,我就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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