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音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一直以來,就算她態度再差,津江遠都沒這樣對待過她。她說:“我又不是你的仆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津江遠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頓頓道:“蘇佑音,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有沒有說過,你別再對鹿薇下手,你為什麼不停!”
“哦,你說這個啊。怎麼?你該不會是看上鹿薇了吧?早知道我就讓你去了。”
蘇佑音笑得諷刺,眼睛裏卻是一片冷意。
她是對鹿薇下手了,派了人,去把鹿薇變成人人唾棄的蕩/婦。
而蘇佑音的那些話,簡直讓津江遠氣惱:“你別再無理取鬧,也別再做那些事了行嗎?”
“我討厭鹿薇。”蘇佑音拿起叉子,用力插在糕點上,“誰讓她這麼賤,敢搶我的男人!”
糕點裏的紅豆漿從裂縫裏流出來,像血一樣流淌在白色瓷盤上。
津江遠定定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的妻子。
從前的她,曾是那樣溫柔可愛,卻在嫁給他之後,行事變得越發狠戾。
津江遠深吸一口氣,說:“蘇佑音,你別再癡心妄想了,步洲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這都是你一廂情願!”
蘇佑音不屑:“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隻是可憐你,才想要照顧你。他隻是認為,你阿弟的死跟他有關,他才想要負這個責。”
“你胡說什麼東西,他是愛我的!”
蘇佑音憤怒尖叫,推開桌上的東西站起來。
茶壺瓷盤劈裏啪啦碎了一地,散落在陽台四處。
津江遠目光平靜的看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在他麵前這樣發瘋。
她在他麵前,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惡,自己的恨。
“都怪你,這一切都怪你!”
蘇佑音指著他的鼻子,抓起桌上散落的糕點砸在他臉上。
糕點在鏡片上糊成一團,津江遠拿出手帕,摘下眼鏡擦了餐。
蘇佑音心裏有千萬丈深的怨與不甘,不光是對津步洲,更是對津江遠。因為就在津步洲同意跟她在一起的第二天,她被津江遠給玷汙了!
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為了平息紛爭,她被迫嫁給了津江遠。
蘇佑音衝上去,拳頭打在津江遠身上,她簡直恨死他了。
津江遠一把扣住她兩隻手,冷冰冰的眼睛盯著她:“你派去的人,已經被津步洲截住。”
猛地,蘇佑音愣住了,瞪大眼睛一臉驚愕。
津江遠說:“佑音,我勸你收手。不然,當年的事,他都會知道,你還能坦然站在他麵前嗎?”
蘇佑音腦袋懵懵的,嗡嗡作響:“當年?當年什麼?”
津江遠眸子暗了暗:“當年,你派人在降落傘上動手腳,他從來沒放棄調查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過證據,隻是那些證據,都讓我搶在前麵,全部毀了。”
蘇佑音瞪大眼睛:“你……你也早就知道?”
“對,我不光知道,是你在背後做的手腳。也知道,當時你想殺的人,不是他。”津江遠臉色沉下來,勾起的唇角帶了一絲諷刺,更多的是悲哀,“你想殺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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