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津江遠被一群人圍著,津步洲淡淡看了那方向一眼,離開會議廳。
側門,幾個人跟著蕭沙一起出去,站在那兒等電梯。
有個眼尖忽然叫了聲:“喲,蕭哥,你這手怎麼了?”
蕭沙正在拿煙,垂眸看了一眼。
手上的牙印還沒褪去,有淤血的原因,甚至看著比昨天更明顯。
“還提呢,你們猜昨天我們在路上碰見誰了?”
另一個說話的,是昨天跟蕭沙一塊兒在車上的那位,兩人是表親。
他這麼一來,周圍的人更有興趣了:“誰啊?還能把蕭哥咬成這樣?”
看這牙印不大,也不像是小孩兒,那肯定是女人。
蕭沙身邊不缺女人,但就沒有哪個女人膽子這麼大,直接上口咬。
“就算是咬,那也咬錯地方了啊,你們說是吧?”
經常玩在一起的男人,難免會開點顏色笑話,幾人眼神交流,逗趣瞧著蕭沙。
蕭沙銜了根煙,罵他們:“畜生想法。”
“行了,那來正經的,誰咬我們蕭哥了?”
“說出來你們可別不信,就津家那個小表妹。”
走廊那邊,津步洲的背影停下來。
這邊幾個人麵麵相覷,津家啊,誰不知道津家跟蕭家老死不相往來,關係差得很,跟有仇似的。這津家小表妹也是倒黴,好惹不惹,偏偏惹上蕭沙,這往後的日子……嘖嘖,恐怕也不好過。
有人出聲:“是不是那個跟著一起住到津家的鹿薇?之前在宴會上見過一麵,長得白白糯糯,看著挺溫順,怎麼她把蕭哥弄成這樣。”
“問蕭哥唄。”
蕭沙吐煙,戲謔:“我怎麼?”
“你抓著人家不放,人家不經逗,一急就下口了。最後她跑得比兔子還快,直接鑽了徐敬池的車。你是沒瞧見,徐敬池當時看你那眼神,嘖嘖,跟你宣誓主權呢。”
蕭表弟添油加醋,而走廊那頭的男人,暗暗攥緊雙拳。
沈臨低問:“津先生,要不要去查查當時的……”
“不必了。”津步洲聲音很冷,“她的事,不想知道。”
沈臨沒再說什麼,路上,他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開了免提。
“沈助,你讓我查鹿小姐的腰傷情況,這邊有結果了。”
“嗯,你說。”
“昨天鹿小姐離開小秋台後,就遇到了蕭家的人。應該是受了欺負,在地上摔了,腰傷這才複發。後來徐家少爺趕到,這才把鹿小姐接走,後來去了醫院。”
“好的,我知道了。”
“這件事的具體情況要不要彙報給津先生?”
沈臨從後視鏡掃了津步洲一眼,回答:“不用了,津先生他不想知道。”
電話掛斷,沈臨繼續開車。
今天是年初一,津正又是津家長子,親戚都先來津宅拜年。
津步洲回來時,正好午飯,他被安排在同輩那桌,環顧一圈,沒見到鹿薇的身影。
他問了傭人,傭人說:“鹿小姐腰傷複發,太太沒讓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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