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正瞪大眼睛,麵對眼前這個場景,他氣得發抖。
衣櫃裏藏著人,但隻能看到露出來的那條細白小腿。
“真是反了天了!”
津正暴怒,他很想把衣服後麵的這個女人拖出來,當著津步洲的麵給點教訓,好讓津步洲長長記性,往後不敢再犯這樣的錯誤。然而,這樣的做法會鬧得很難看,也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而對於這個女人,津正現在對津步洲更為氣惱。
如果不是津步洲縱容,這女人又怎麼可能進得來這南山公館。
他沒眼看下去,指著津步洲的鼻子怒斥:“都半身不遂了,還有心思招惹風流情債,我看你是神智不清!”
津步洲眸底閃過一絲異樣的顏色,似被戳到痛處,臉色比剛才更冷。
他並不解釋衣帽間裏的女人,他默了片刻,毫無情緒地開口:“您交代的事情,我會辦妥。如果沒別的事,我就不送您了。”
津正命令:“馬上讓那個女人滾出去!”
津步洲麵色平靜:“您不必操心。”
津正抓起一個杯子,水潑在他臉上:“你好好清醒清醒!這次的會議結束,把公司的事情全都放一放,在家閉門思過!”
這杯水,是津步洲起來後特意給鹿薇晾的,現在還燙。
津正在把水潑出去後才感覺到杯子的熱度,目光閃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覺得這是津步洲活該,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隨後忿忿離去。
傭人把地麵收拾幹淨,津步洲讓他們都先出去。
他從口袋裏拿出手帕,緩緩擦掉臉上的水漬,隨後起身去衣帽間,將鹿薇拽了出來。
鹿薇驚魂未定,渾身虛軟地靠在牆角。如果剛才被津正認出來,還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局麵。
是的,她不想被發現,以前她總想公開跟津步洲的戀情,然而現在反倒變得抗拒。
也許是因為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她不知道津步洲會如何跟旁人解釋。不過她心裏明白一點,從前津步洲那樣反對公開,現在也必不會那麼輕易就坦白。到時候說不清楚,旁人又會怎麼想?
這個世界,總是很順理成章地把緣故推到女人身上。
鹿薇害怕會有那麼一天,因此下意識把自己藏起來,可以說是一種自我保護。
而剛才津正與津步洲之間的對峙,她也都聽到了。
她心裏說不出的感受,複雜又覺得羞愧,很沒臉的感覺。
津步洲兩眼淩厲地盯著她,她又止不住的害怕。
可他現在也很狼狽,頭發和衣領都濕著,右側臉頰的皮膚被燙通紅。鹿薇伸出手,摸了摸,下一秒卻被他擋開:“你該走了。”
鹿薇換好衣服,津步洲派車把人送回去。
同時他這邊的會議時間快要到了,時間有些趕。
沈臨在路上跟津步洲交代會議上的事情,津步洲的狀態很心不在焉。
“是在擔心鹿小姐那邊嗎?”沈臨告訴他,“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津宅那邊發現。”
可是之後,津步洲的眉心還是深深擰起。默了片刻,他說:“以後都別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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