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寧淺耳畔響起。
寧淺握著首飾盒子的手指不由得顫了顫。
“我……”
這樣和諧的氛圍,難道她要直接質問對方嗎?
寧淺知道,每次她說自己隻是個擋箭牌的時候,霍言澤總會生氣。
她不明白對方生氣的原因,更不想探究……
但正在這時,管家的一道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僵持。
“夫人是想你給她戴上耳環,稍後會安排專業醫生給夫人治療的,先過生日要緊。”
管家剛才看到寧淺拿著盒子去找霍言澤,又聽到霍言澤的話,因而就有些誤會了,同時也有幾分撮合的心理,才這麼說。
雖然正合霍言澤的意思,但是寧淺心中多少有些尷尬。
“不用戴了……”
寧淺輕聲推拒著,這要是戴上,那還怎麼還回去呢?
但是霍言澤卻微微挑眉,薄唇勾起一個笑意,“戴上吧,這樣才能看出效果,到時候你再說喜不喜歡。”
為了擔心寧淺再拒絕,男人直接俯身湊到她耳邊,沉聲說:“管家會和我父親彙報的,你不是覺得我把你當擋箭牌?那正好戴上。”
霍言澤的每一句話,都死死拿捏著寧淺的心思。
寧淺的眉心微微蹙著,纖長的睫羽將淺瞳內的情緒都收斂著。
“我……”
她心中泛起陣陣酸澀,甚至都說不清是喜悅還是失落。
知道霍言澤把自己當作擋箭牌,她本來應該是喜悅的,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那些細微的情緒,都被霍言澤緊緊牽動著。
寧淺有些遲鈍地將首飾盒遞到男人麵前,輕輕應聲:“那你幫我戴上吧,謝謝了。”
“謝什麼,能給你戴耳環,是我的榮幸。”
霍言澤那雙狹長的鳳眸愈發幽深,卻難得有這樣實在的笑意。
他輕輕從寧淺手中拿起首飾盒子,看到上麵的刀印,心中微微一暖。
寧淺還真是純真的有些可愛了。
他很是嫻熟地取出一枚耳環,慢慢湊近到寧淺麵前。
其實他早就預想到這個場景了,事先和幾個傭人練習了很多次,勢必要讓寧淺的生日順利進行。
可是,當霍言澤真正拿起耳環的時候,他的手腕還是有些微弱的抖動。
往後……他會給寧淺戴一輩子耳環嗎?
想到這裏,霍言澤的指腹已經碰觸到女人柔軟的耳垂了。
很熱,甚至有些發燙。
“淺淺,很緊張嗎?放心,不會弄痛你的。”
霍言澤沉聲說,他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可每次這樣和寧淺說話,內心還是柔軟一片。
耳環很快就戴上了,與寧淺小巧的耳垂正好相襯,更突出女人優雅的氣質。
“戴好了,起來照一下鏡子。”
“謝謝,不用照了,我很喜歡。”
寧淺聲音悶悶的,因為剛才的接觸,她現在都不敢直視霍言澤。
隻覺得臉頰發燙,耳垂發燙,連渾身都是熱意。
“確實不用照鏡子,淺淺本來就很漂亮,先吃蛋糕吧,一會兒還有小驚喜。”
“霍先生,還有什麼?”
寧淺頓時愣住了。
霍言澤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隻是一次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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