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目前看來,皇上也不是那樣沒品的人,不然,他要強搶別人的錢財,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隨便找個由頭,安個罪名在一些富商頭上,直接來個抄家滅族,要多少錢財沒有,但他沒有這樣做不是。
對於他這話,齊尚書也不信,張口就是二十萬兩銀子,還用賣鋪子、田產,別哄他老人弄不懂。
“我瞧你這個十分清正,並不太瞧得上那些銅臭之物,不如索性大方一回,就不求回報了吧!”齊尚書看向他道:“你解皇上一時急難,他也能念著你的好,至此未必不能官運亨通。”
盧言清卻是笑著笑道道:“大人可別為難下官,那錢財是我家太太的,卻並不是我下官的,下官可真做不得主。”
“男主外,女主內,她有多少錢財,還不是你說了算,別跟我打馬虎眼。”齊尚書唬著臉道。
盧言清還是搖頭:“大人可別逼我,我真做不了主,我家太太的錢財,向來是她自己說了算,若把她逼急了,那可真是天塌地陷……”
“難不成還是個河東獅,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怕太太的。”齊尚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怕太太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大人不必激我。”盧言清一臉坦蕩道。
齊尚書心梗了一下,也是沒料到,他還是個滾刀肉,沒臉沒皮得,說他老婆這樣的事,他都不在意。
“哼,我才沒激你。”
想了想,他便開口道:“這事兒我做不得主,不過我可以跟皇上說說,若是皇上因此生氣了,要降罪下來,那我可不會替你兜著。”
雖說這是給銀子,但何嚐不是藐視皇室威嚴,竟是連郡主的名號也能拿銀子來買了,簡直是太不將皇室放在眼裏了。
當然,從另一方麵來說,皇上若是想得開,這也確實是替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此事端看皇上是什麼意思罷了。
“這是自然。”盧言清拱了下手道。
他敢提這事兒,心裏早就有準備,也大致知道皇上的為人,就算不同意,也未必會降罪的,不至於到那份上。
“從你小子進京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膽大包天的,竟連郡主之位都敢肖想,這氣魄可真是沒誰了!”齊尚書目光掃向他。
要知道京中權貴如雲,富商也是不少,能拿得出二十萬兩銀子的,想必是大有人在,但誰也不敢冒這個頭,盧言清這小子,他就敢,還敢拿郡主之位來說事。
“多謝你老人家誇獎!”盧言清笑著拱手致謝。
齊尚書麵皮一抽道:“我可沒有誇你。”
“就你幹出的這些事,端看皇上是個什麼意思,要是揣摸錯了聖意,你小子就等著丟官蹲大牢吧!”
這種事情,他也是頭一遭遇上,至於皇上會如何處置,他還真說不上來,但看盧言清這小子,如此篤定的神情,他莫名覺得,大致還真能如了他的意,畢竟隻有他最清楚,現在皇上為二十萬兩銀子,已經愁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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