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盧將軍看來很不簡單。”
“當然不見簡單,當年他高時,本官就看中了他才華,想要拉攏他,但他怎麼都不接茬,後來就撂開手了,原本以為他沒有靠山,怕是會在縣令的位置上坐到頭,哪知倒是頗有造化。”
“此人身上似也沒什麼不同,不知為何就被皇上看入眼了。”
若非皇上都知曉有這麼個人的存在,不然,他也沒有太大的價值,若不能拉攏到已方陣營,隨便打壓下去便是,可入了皇上的眼,就不能隨便動他了,要不然皇上追究起來,事情可不好辦。
“也不能說他沒什麼不同,此人為官清正廉潔,身後沒有靠山,也就表示不與任何一派為伍,而這樣的人,也正能入皇上的眼,皇上現在大概最喜歡的,就是這樣誰也不沾邊的臣子。”
兩位幕僚哪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隻是有些事情,不好明著說出來罷了。
要說朝臣中誰也不靠的,那必然會被各方打壓,根本就出不了頭,像盧言清這樣不識趣的,除非是皇上親自提拔,不然他一輩子都別想出頭,但偏偏人家就入了皇上的眼,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如今這般情形,既然拿不住把柄,那就先把案子辦好,再想其他吧。”
辦案這是正經差事,是必須得辦好的,回京之後還得向皇上交差呢,這是第一要緊,其他的都在其次。
“也隻能如此了,哼,那個龐鬆濤,我看他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馬伯安錯了錯牙。
隨後開堂繼續審龐鬆濤。
介於之前提供了虛假情報,馬伯安在提審時,就沒那麼客氣了。
而龐鬆濤察言觀色的行家,幾乎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對方的怒氣,沒敢再耍別的心眼,卻是直接開口道。
“大人若能放我一馬,留我一條小命,我便送大人一場富貴。”
馬伯安聽得愣了一下,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犯人敢在公堂之上,當眾行賄的。
“好你個龐鬆濤,當本官是什麼人,是你能以金錢收買得了的嗎?”什麼屁富貴,當他沒有嗎,還需要他來送?
還有,他知不知道,這公堂裏裏外外,有多少人是盧言清的眼線,他就敢這麼當堂行賄,當他是什麼人,見錢眼開之輩嗎?
“我看你是一點都不老實,來人,給我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再來問話。”他氣得不輕,直接讓人拉下去打板子了,倒不是不想多打幾板子,就怕他一個文官的身板,挺不住更多的板子,他這案情還沒審清楚呢。
“大人不必生氣,我看他也就是還沒看清眼前的形勢,打了這一頓,應該就老實了。”身旁幕僚勸說道。
同樣對剛才之事也很意外,龐鬆濤好歹也是四品知府,行事怎麼這般……粗暴!
“這都是什麼人啊,在青江府天高皇帝遠,貪贓枉法成性,就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了不成?”馬伯安氣呼呼的說道。
他也不過是審個案子,竟還波折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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