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這樣的事兒,倒像是老朋友見麵敘舊一般。

秦老虎頓時不滿道:“我怎麼知道,我女兒是不是真在你手裏?”

沒見到人,他是一個字都不會信,飛鳳到底有沒有受傷,是不是真的安全,沒見著人,怎麼都不會放心。

沈紅果笑了笑,從袖子裏拿出一支發簪來,放到桌子。

“這發簪,秦大當家的瞧著可眼熟?”

秦老虎伸手就將發簪拿在眼前細看,沒錯了,這是飛鳳的東西,他現在確信了,女兒就在這女人手裏。

稍稍安心了些,這才抬眼朝對方看去:“你是什麼人,哪個山寨的?”

他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哪個寨子裏,有這樣的人物。

沈紅果又是一笑,她看上去,就那麼像土匪不成?

“我哪個山寨都不是,新來的定遠將軍,不知你聽說過沒有,我就是他家的太太。”她自報家門道。

秦老虎自覺自己是個很穩當的人,除了女兒之事外,麵對什麼事,他都能做到八方不動。

但聽到這女人的身份時,也不免一臉驚愕,什麼情況,這居然是個官家太太,哦,定遠將軍的太太???

“你,你真是定遠將軍的太太?”他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對啊!”

沈紅果揚頭笑了下道:“你要是不相信,讓人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是了,我知道你們這些土匪,在城裏有許多的眼線,甚至一些商家、百姓,都是你們的人,要打聽點什麼事,都容易得很。”

她估量著,這青江府會不會有一半的人,都是那些土匪的人。

秦老虎一時都有點不知該怎麼接話了,她說的是事實,這青江府有不少人,都是各山寨的探子,畢竟這城裏的動向,他們還是要掌握的嘛。

若是跟自己人說起這些事情,那是毫無壓力,但對麵坐著的是個官家太太,這種事情,就不好拿出來說了。

“咳咳,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強信你吧。”喵喵尒説

秦老虎緊接著道:“說說你的目的吧,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的女兒。”

沈紅果聞言一笑:“秦大當家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說了。”

“我夫君是定遠將軍,他的職責就是剿匪!”

聽到這麼一句,秦老虎眉頭都不由跳了跳,目光銳利的看了過去,嗬,剿匪,她膽子可真是不小,當著他的麵兒,說剿匪!

“你是不是在想,抓了我做人質,然後用來交換你的女兒?”沈紅果看著對方的眼神,不甚在意的笑道。

秦老虎呼吸一滯,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連他心裏想什麼都清楚,既然都想到了,那必然會有所防備,又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得手。

不免有些泄氣:“你膽子可真不小,當真不怕我對你動手,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落在我手裏,可沒好下場。”

“你大可一試,就看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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