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許,你消息靈通得很,就說說吧,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是個急性子,心裏這麼不上不下的,著實不得勁得很。”
“是啊老許,有什麼消息,你就跟我們說說,都是同僚,別藏著掖著的。”
聽著這些人一句接一句的催促著,許文昌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朝著他們一眾人揮了下袖子,沒好氣的開口道:“我能知道什麼消息,我要知道,就不會問你們了。”
“許縣令不拿我們當自己人啊!”盧言清輕飄飄說了一句。
聽他說不知道,原本大家也沒有多想了,興許真不知道吧,但聽盧言清這麼一說,又覺得這個許文昌不老實,必然是知道些什麼,就是不跟他們說,頓時對他便有些意見。
“行吧,不說就不說,一會兒總歸會知道是怎麼個情形的。”一位資曆比較老的縣令,甩了下袖子,往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其餘人見狀,看許文昌,也都有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麼不滿的看他幾眼,要麼直接扭過頭去,懶得搭理他,各自找了個地兒坐了下去。
盧言清見狀,嘴角扯出個笑,隨後也找了把椅子坐下,開始閉目養神真情味。
許文昌自是將大家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一時又不知該從何解釋,這些事情,他是真一點沒得到消息啊,讓他說什麼說,總不能無從生有吧?
但眼看著諸位縣令,都對他有意見了,他還解釋不清,心中又不由記了盧言清一筆。
寧鋒銳將幾位縣令叫來,是有事情要與他們商議,自也不會故意晾著他們,很快就帶著幕僚匆匆趕了過來。
一來就抱拳見禮:“勞各位大人久候了,是在下的不是。”
見到出來的人是將軍府的七公子,眾位縣令都不由驚了驚,軍政向來是分開的,將軍府不管衙門的事兒,但眼下是怎麼回事?
麵對眾位縣令的驚訝,寧鋒銳也不由一臉苦笑,解釋道:“此事說來話長,在下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諸位諒解一二。”
他也不跟人兜圈子,幹脆利落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說,最後道:“此事因為沒有確切的消息,所以不好向外宣揚,但是諸位大人是必須得知曉的,隨後各縣城,也該有所警覺,發現什麼突發情況,最好及時向將軍府通報一聲……”
聽完前因後果,各位縣令臉上的神色,那叫一個變幻莫測,這事兒,這事兒……真是天要塌了啊!
他們好好的做著一縣主官,誰能知道會突發這樣的狀況,最好這個消息是假的,什麼事都沒有才好,不然的話,萬一……沒有萬一,不敢往下想。
都是一群文官,也都想做太平官,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砸下來,一個個都有點穩不住神了,雖然沒有做出任何失態的舉動,但麵上的表情已經可以看出,他們慌了神了。
寧鋒銳看得不由皺眉,這心態是不是太差了,還沒怎樣呢,就慌成這樣,真要有事時,誰還敢指望他們。
還是盧言清站起身來,朝著寧鋒銳道:“既然有這樣的事,我等自會小心防患,還請七公子放心。”
。您提供大神夜雨秋涼的和極品爹娘分家後,嫁給病秧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