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苦笑了一下,道:“今日特意邀賢弟過府一敘,也是想跟你告個別,為兄大概是做不成豐穀縣令了。”
寧鋒銳聽得怔了怔,他是軍中武將,對文官這邊的體製不是很了解,但官場都是相通的,得罪了上官,人家要收拾下屬,那是太容易了,隨便尋個由頭就能責罰,不過相較於武將的直接,文官就會迂回些,但那也不過是鈍刀子割肉,最終目的還是一樣。
他心下一思量,盧言清沒說上官是誰,但他還能不知道嗎,當然是唐知府啊,而唐知府府上的劉姨娘,就是豐穀縣人,這麼一想,也大致明白了。
劉家人在雲州城都不是無名之輩,行事確實頗為囂張霸道,而劉家本身沒什麼了不起,仗的不過是唐知府的勢罷了。
“盧兄也不必如此悲觀,我觀唐知府為人,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此事說不定有些誤會,也或是受人蒙蔽。”
“賢弟說得也對,唉,不說這些來了,來來喝酒!”盧言清舉起酒杯。
寧鋒銳也端起酒杯,與他碰了碰,隻是心底倒底壓了些心事,他話是這麼說,但唐知府會如何做,都不用作他想,在對方看來,不過是收拾個把不聽話的下屬罷了,都不算什麼事。
盧言清卻是沒再提起這事,隻與他說些閑話,什麼豐穀縣也有幾座險峻的高峰,若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什麼的雲雲。
登高望遠,那是文人的愛好,寧鋒銳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反倒是對豐穀縣新出的毛衣更感興趣,也問了出來。x33xs.com
“我瞧那毛衣穿在身上頗為暖和,若是用於軍中,既防寒,穿著也輕便……”
盧言清倒沒想到這一茬來,聞言,眼睛不由亮了亮,道:“賢弟休養期間,還掛心軍中之事,實屬難得,若是這個毛衣,能幫到軍中將士,那是再好不過,若沒有將士們守邊關,哪來百姓們安穩日子過。”
他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道:“若是賢弟確實有這個想法,為兄倒是可以為你引薦聞老爺,此事由他主辦,屆時價格方麵,也可好商談。”
寧鋒銳聽得意動,連聲說好,這次倒是他主動端起酒杯,要與盧言清碰杯了。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說了一通閑話,寧鋒銳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住處,便讓引泉擺上筆墨。
“公子今兒喝了酒,有事不如明兒再忙吧,早些歇著才好。”引泉勸道。
寧鋒銳卻是擺了擺手道:“你家公子我酒量好得很,盧大人一介文官,哪裏喝得過我,我可沒醉,清醒得很,我要寫封信給老頭子。”
聽聞是寫信給將軍,引泉也怕耽誤了正事,連忙擺好筆墨紙硯,隨即便侍立於一旁。
寧鋒銳坐下,略思索片刻,提筆就寫了封信,待到墨跡幹,將信封好,交給了引泉:“這就讓人送回府中,親自交到將軍手上,不要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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