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倒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好,頗有點猶豫不定。
盧言清目光掃視過,神色冷冷道:“白縣丞可以想好了再說。”
一個主簿告病在家,一個縣丞卻是戰戰兢兢,豐穀縣衙門的水很深啊!
“縣令之位空懸,按理說,該由主簿和縣丞挑起大梁,但顯然,本官看到的並不是這樣,白縣丞若是想好了,便來與我細說一番吧。”
他也沒有等著對方給出答案,隻轉頭對立於旁邊恨不得隱身的衙役道:“衙門後院可是空著?”
“空,空著,前任縣令大人病故後,並無家眷留下。”
“如此,便讓人去打掃幹淨,本官內眷即將入住。”
“是,小人這就去。”衙役幾乎是立馬就轉身,趕著去找人來幹活,走出好遠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這位新來的縣令大人,看著不像是個好脾氣的。
想來也是,若是個好脾氣的,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落白縣丞的麵子,雖說白縣丞確實有些沒用,但好歹也是正經官身,不過這些官家的事兒,可不是他一個小囉嘍能管的,還是趕緊找人來幹活要緊。
衙門裏找人幹活,那效率是杠杠的,沒過多大會兒,衙役就來回稟,說是打掃幹淨了。
盧言清沒急著去前麵衙門,直接領著沈紅果他們幾個,去了後宅安置。
沈紅果怕耽誤他的正事,開口道:“我帶著他們幾個收拾就好,你隻管忙你的正事去。”
“前衙的事情不急,我才剛來,一些事情也未必能插得進手,還是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吧。”人到都沒到齊呢,急也急不來。
“那個白縣丞,他真的會來找你細說嗎?”她出聲問道。
“會不會來找我,不是我說了算,是要看他如何選擇,選對了,本官不是小氣的人,不至於容不下他,若是選錯了,那這縣衙必然沒有他待的地兒,趁早騰出地方來,讓有用的人頂上。”
“這白縣丞看著膽子不大,我想他大概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沈紅果笑了一下,便又道:“那個主簿竟然病了,還許久不來衙門,你說他是真病還是假病?”
“真病也好,假病也罷,還是那句話,能得用的,自然留他辦事,若不得用,那就直接騰地方。”
沈紅果點頭,倒是讚同他這般行事方法,有沒有本事另說,甚至以前的事都可以不過問,隻說他這個縣令現在來就任了,不出來為他辦事,那留著又有什麼用?
“白縣丞見過了,不是能擔事的人,主簿沒有露麵,你說這豐穀縣攪風攪雨的人,會是誰?”她偏頭問道。
“必然是三個巡檢中的一人,巡檢掌兵事,手中有人使喚,想要架空縣丞與主簿,也是很容易的事,當然,輕易就被人架空,那兩位也相當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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