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小氣人,自己賺了錢,對於手下人也大方,給他們的工錢也不少,就說王虎吧,現在要趕他走,估計都舍不得走。

想著這些,她都不由笑著搖了下頭。

賬目理清,帶著銀票便回家去了。

盧言清手裏拿著本書正看著,不時翻一下頁,看得頗為認真,好一陣才察覺麵前坐了一人,書便看不下去,合上書頁,看向她。

“是有事嗎?”

沈紅果便笑著點了下頭,開口道:“有個事情,想與你商量一下。”

聞言,盧言清便也笑了,伸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笑問道:“你向來最有主意,倒是什麼事,能把你為難住了,還需與我商量?”

要說起來,沈紅果行事十分有主張,盧言清也不拘著她,萬事都由她自己做主,生意上的事兒,也從來不多問一句,心知她什麼事都能妥帖周全。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手裏有些閑錢,我思量著,放在手裏也不會生錢,倒不如買些地來,佃出去給別人種,還能收些租子,隻是我們並非是府城人,而且你就算考中進士做了官,也不會是在這裏為官……”

他們現在就屬於流動人口,不會安穩的待在這一個地兒,所以買了地的話,便有些照顧不到。

說起來,盧言清也並不十分看重錢財,對於家裏有多少錢,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知曉她鋪子裏生意不錯,家裏的生活開支,衣服的布料,以及給他買的文房四寶,以及一些書冊,都花費不小。

想了片刻,笑問道:“我倒是不知,你有多少閑錢?”

沈紅果神秘一笑,將一個小小的木頭盒子,往他麵前一推:“打開看看,就知道有多少了。”

看了她一眼,便伸手將小小盒子打開,裏麵厚厚一疊銀票,差點沒閃花他的眼。

“五萬兩???”一年時間,竟然賺了這麼多。

她那是開的一個鋪子嗎,簡直是個金疙瘩,盧言清都吃驚得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這點場麵就嚇住了?”她笑問。

盧言清籲出一口氣,神色認真的看向她:“我覺得我娶回家的不是媳婦,是一個財神爺。”

噗嗤一聲,沈紅果直接笑出聲來了。

“你要這麼說,那也沒什麼問題。”

“難怪那林記的人,想要獲得方子,不是沒有理由。”他搖頭歎了一聲。

“別扯遠了,說買地呢。”

“地可以買,若是我們要離開,可以交給信得過的人來打理就好,並不用自己親自看管,而且,那些大戶人家的產業,也是遍布各處,並不隻拘於一州一縣。”他輕敲著桌麵說道。

聞言,沈紅果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我就買些地佃出去,再有餘錢,就買幾個鋪子收租子,不過這府城的鋪子,價格可不便宜。”她感歎了一聲。

手裏這麼多錢,還覺得鋪子不便宜,盧言清也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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