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三言兩語間，就將事情商量妥當了。
王虎趴在那兒，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明白，但絲毫不覺得安慰，反倒更加驚恐了，一點都不瞞著他，這是想幹什麼，當真要殺人滅口嗎？
看向兩人的眼神，都帶出驚懼，他王虎還這麼年輕，居然就走到生命的盡頭，老天爺待他，何其涼薄啊！
“這人要怎麼辦？”沈紅果感覺到腳下瑟瑟發抖，一時有些無語。
盧言清看向這人，也覺得有些為難，放任他離開，回頭又將做惡事，但也並不能真的就把他殺了。
“我看你身邊還缺個人使喚，就讓他給你做個書童吧！”沈紅果思量片刻，覺得如何也不能放這人走。
做書童，憑什麼？
王虎心想，他自由自在一個人，憑什麼屈於人下，做個書童，他雖然日子過得不好，但隨便做點什麼，也都能弄到錢，有錢了下館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日子過得很自在。
盧言清盯著他看了一眼，隨即道：“給我做書童，他未必願意。”
沈紅果便是一笑：“我有辦法讓他願意的。”
王虎聞言，隨即脖子一梗，道：“士可殺不可辱，憑什麼給你們做書童，有本事就殺了我。”
這麼長時間，他也看出來了，這兩人真要殺他，大可以直接動手，何必扯這麼多廢話，可見是沒有殺他的心思，心裏也不由輕鬆了幾分。
“嘖嘖，你一個小混混，說什麼士不士的，你配嗎？”沈紅果蹲下身，道：“再問你一句，願不願意做書童？”
“不願意。”王虎回答得幹脆利落。
沈紅果笑著點了點頭：“有骨氣，希望你一會兒還這麼有骨氣。”
她抬頭，對盧言清道：“你先在巷子外麵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來。”
盧言清聞言，頓了頓，開口道：“那你小心點。”
“嗯，放心。”沈紅果點了下頭。
王虎完全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思量著最多就是揍他一頓了事，他隻要咬死了不答應，她還能怎麼著，隻要忍下這一時的皮肉之苦，就能換來往後的自由自在，值了。
沈紅果見他這一副硬氣的樣子，都不由搖頭失笑：“行啊，是個有骨氣的。”她話音未落，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一絲異能順著掌心緩緩湧動，片刻後，她站起身，收回了腳。
王虎卻是並不覺得輕鬆，整個人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這不算什麼，他隻覺得全身的筋脈，都如同火燒一般的灼熱疼痛。
最要命的是，他一點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為何身體會如此，那火燒一般的痛苦，隨著全身的筋脈遊走，全身乏力，站都站不起來，呯一聲摔倒在地上，痛苦卻如影隨形。
“我，我……”王虎隻覺得話都說不出口了。
“你怎麼樣，這感覺還行嗎？”
“是你，你怎麼做到的？”
“你想知道？”
“不，不想。”王虎再也忍受不住了，看向沈紅果：“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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