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輕喚,頓時唬的那被中快活的兩人停下了動作。要知道這賈府對下人雖甚寬厚,但有一條,是萬萬不能容的,若是不小心被主子發現,輕則被毒打一頓趕出府外,受盡那世人的奚落,重則生生打死,能落個囫圇身子草草埋了,也就算有造化的了。對此下人們也是頗有微言,私下裏常常叨咕著,隻許主子點燈,不許奴才撒火之類的狗屁言語。
這茗言本就被那和尚道士弄亂了心誌,此時又被門外的喊聲嚇掉了魂,那話不覺就軟了下來。正自驚恐間,又聽門外那聲音道:“多姑娘在家嗎?小子是璉二爺門下的,平日裏常聽人誇多姑娘乃脂粉堆裏的真豪俠,最喜結交朋友,心中好生欽往,今日特來拜會,煩請姐姐開開門,容小子一訴衷腸。”
被內二人這時一聽門外也是下人,這才齊刷刷的一起吐了口寬心氣,多姑娘此時回過神來,覺察到茗煙那話已不中用,便訕訕的小聲嘲笑道:“平日裏時常聽人說你是這賈府中的數的上的人物,不但受主子的寵,而且練的一身好拳腳,號稱什麼賈府四小狼之首,縱橫下人群裏,從無敵手。本當你是個少年英雄,沒想今天得見,也不過與那些鼠膽蠢貨一般。”說罷,便用手從甬道內扯出茗煙軟軟的那話,又道:“什麼小狼,不過是條小蟲罷了。”
這茗煙聽了這番言語,又羞又怒,方才聽那璉二手下的小白臉欺負焦大,他忍了,後又聽這小白欲算計焦大,他也能忍了,但到此刻,茗煙卻萬萬忍不下去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隻覺得自己一股窩著的氣從丹田處經胃囊過食道,轟轟然奔湧直上,到達口腔後在裏頭鉚足了勁兒,裹挾著雷鳴般的噴爆而出:“操他媽的,是哪個小婦養的壞老子好事。再他媽的唧唧歪歪,老子出去踢爆你們卵子,老子和你娘幹的時候,也是聽你這小子在他媽肚子裏這般嘮叨,從那時便知你不是個好種,…………。”
這茗煙卸著那胸中憋屈多時的鬱悶之氣,正自罵的痛快,卻覺下身一緊,那話仿佛到了一個溫暖濕熱的所在,在那裏,有個靈巧溫柔的東西正不緊不慢的撩撥著自己那話,茗煙頓時就覺得自己氣也軟了,心也順了,遂使盡身上最後一份力氣,將那被子掀開,頓時便看癡了。
被子下自己的雙胯間,多姑娘正微微搖擺著雪亮的屁股,脈脈多情的含著自己那話兒,媚眼如絲無限嬌羞的看著自己,那鼻內不時發出輕巧邪淫的哼聲,生生的將那茗煙心中種種羞惱憤恨,都給吹化了。
這心魔一消,那話兒反倒見長,沒幾下工夫,那條白蛇精便在多姑娘口內,變了摸樣。
此時茗煙住了聲音,那屋外兩人卻犯過想來,連聲回罵道:“茗煙你這小賊,別人怕了你,我卻從沒將你放在眼裏,有種出來………………。”
屋內茗煙聽到外邊叫板,遂輕輕托起多姑娘那嬌媚的臉兒道:“姐姐暫且鬆口,待茗煙出去用‘截拳道’結果了那倆賊廝,再與姐姐歡好。”
多姑娘停留這話,便輕輕的吐出茗煙那話,茗煙正欲尋褲子穿上,卻被多姑娘一把按住,情意綿綿的說:“弟弟這番行止,姐姐今個才終是明白真有情的了,往日裏那些男人也有被撞破好事時,哪個不是鑽床底翻窗戶的,真真就丟下奴家一人跑了,竟似將以往那些海誓山盟全丟掉了。今個是姐姐與你的大好之日,哪容那兩起雜碎壞了興致,弟弟且休與他們一般見識,就讓他們在外邊罵著去,這般才添情趣呢,今日姐姐就當嫁你一般,也為你落番‘紅兒’才見真心,那門外的小賊,就當是鬧洞房的騷客好了。”
多姑娘說完,水蛇一樣的貼著茗煙胸口滑了上來,不待他開口,便一口擒住茗煙的小嘴親了起來。
茗煙從小長至如今,哪裏見過這番溫柔陣勢,那心兒就像化了一般,手不由的緊緊抱住多姑娘,生怕這等濃情蜜意跑掉,又如那多姑娘動作起來。
屋外罵聲依舊,屋內卻似水柔情,那多姑娘也是古怪,竟伴著那屋外的罵聲與茗煙動作著,屋外罵的急噪,她的動作就跟著激烈,屋外罵聲緩緩,她也跟著溫柔許多。非但如此,更做著種種淫態,喘呼呼將那口中的*喊的價天的響:“茗煙,茗煙你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真爺們,貨好情真,別的男人哪裏及你萬一,以後那班蠢貨,我是再不見了,以後隻和你一個人相好………………。”
這屋內屋外淫語罵聲的彙在一處,刹是熱鬧,兩邊誰也不肯認輸,爭競著把聲音抬高,就在這熱鬧的關口,卻聽外邊多了幾許聲音叫著:“老大,裏麵快活的可是你否?”
茗煙聽的一樂,那口音他是熟的不能再熟,他們乃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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