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再次紛紛後退。
小隊長的身體抽搐幾下,眼皮子漸漸耷拉,緩緩閉上。
那些不遠處的士兵眼神中,充斥著恐懼。
剛才肖塵那句話,就像惡魔的詛咒一樣,深深刻印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看著肖塵,渾身顫抖起來。
肖塵轉過身,看著那群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眼神冰冷,像是看待獵物一般。
抬起步子,一步一步走過去。每走一步,眾人就退後一步。
肖塵的腳步越來越靠近他們,緩慢的腳步聲擊打的心髒就仿佛是要停止跳動一般,緊張到極點。
他們不斷的後退著,直至胯下的馬匹撞上一顆樹木。
“砰。”隻感覺人影一晃,眾人隻感覺一道極大的力道,瞬間將眾人擊落在地。
肖塵看著他們,蹲了下去:“我很好奇,你們這是準備去幹什麼?”
肖塵的語氣,溫和如玉,聽不出任何的怒火。
他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就像是隨口問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問題。
可是,聽在這群人的耳朵中,卻像是惡魔的邀請。
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顆心懸到了半空中,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肖塵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是不是很想逃跑?”
他的話剛剛落音,一陣風吹來,將樹葉吹散,吹亂了他的發絲。
這一刻,那些人終於承受不住內心的壓力,崩潰的大哭起來。
肖塵靜靜看著這群人,一言不發,等著這群人發泄完畢。
這些琉球士兵的心理素質,還真不怎麼樣。
肖塵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終於,眾人止住了哭聲,雙眼呆滯的看著肖塵,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不哭了?不哭了就告訴我,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麼?”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肖塵小聲問道。
“奉大隊長之命,去具誌川城查看第一大隊的情況。”一名士兵盯著肖塵,嚇傻了一般道。
“不用去了。”肖塵將雙眼笑成了月牙,“一大隊全軍覆沒,具誌川城已經不存在了。”
“哦。”士兵機械的回答了一句。
“以後記著,別這麼粗魯的對待百姓。會要命的。”肖塵站了起來,朝著身邊一身百姓打扮的東廠校尉們,輕輕點了點頭,繼續朝著考尻大裏城外的守備軍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一陣“嘩啦嘩啦”配刀出鞘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十幾道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一陣熱風從背後吹過來,帶著濃濃的血腥味。
肖塵回頭,看向那些人被斬殺的現場,又扭轉了身子,繼續前行。
一邊行走,一邊緩緩的搖著頭:“殘忍,太殘忍了。”
南門外的守備軍,一共有著四五百人的樣子。
所修建的工事,不過是挖了五尺寬的一道壕溝。
在壕溝靠近城池的一側,又壘了四五尺高的一堵矮牆。
人站在矮牆後麵,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大隊長發什麼瘋,居然要求我們將這壕溝再挖深一點。壕溝再深,又有什麼用?真要是打起仗來,僅憑一道壕溝就能夠阻擋敵軍?”一名漢子左手中拿著鐵鍬,右手拎著一個酒壺。
靠在矮牆上,仰頭往嘴裏到了一口清酒,滿腔怨氣的嘟囔著。
壕溝裏麵,有著百十名的士兵。
也是挖一鐵鍬,便休息一會,一副磨洋工的樣子。
“發牢騷有什麼用,我們還不是照樣得挖。”溝底下傳出一道聲音,算是對飲酒漢子的回應。
“一天一點,用幾個月的時間,這壕溝也能達到大隊長的要求。哈哈哈。”又有人大聲的嘲笑著。
正要回答,飲酒漢子突然眯起雙眼,一臉興奮的看向遠處的官道。
官道上,有著幾百名百姓,懶洋洋的朝著城池走來。
“停下,都停下。我們的免費勞力來了。”
飲酒漢子回過頭,興奮的朝著壕溝裏麵喊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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