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王目前的軍隊,一共有五萬餘人。除了島尻大裏城之外,其他兩城和具誌川城一樣,都駐守一個大隊,也就是七千餘人。”布齊目光呆滯,木偶一樣緩緩的說道。
“也就是說,島尻大裏城乃是山南王他魯的常住地,城裏麵駐守著三萬餘人?”
“是。”
“這三萬餘人,都是什麼配置?”肖塵問道。
“整個山南的軍隊,都是以東洋刀作為主要兵器,弓箭手和長矛手一共不到一千人。”
“都是近攻兵器,那這可就好辦多了。”肖塵笑了起來,從旁邊的校尉腰間,“嘩啦”一聲就抽出了佩刀。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這是言而無信,卸磨殺驢麼?”瞅著肖塵手中明晃晃的佩刀,布齊大驚失色,說話都結巴起來。
肖塵臉色一板,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滿的表情:“你也是指揮著七千餘人的堂堂大隊長,怎麼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肖塵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麼?”
目光停留在佩刀那鋒利寒冷的刀刃上,布齊戰戰兢兢的道:“那,那你拿著佩刀幹什麼?”
“當然是履行諾言了。”肖塵微笑著,如同拉家常一般,手中的佩刀卻朝著布齊的左腿砍去。
“噗嗤。”
佩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就砍進了布齊的左腿。喵喵尒説
緊跟著,又是“哢嚓”一聲,布齊的大腿骨也被切斷。
整條左腿,隻留下一層皮和身子連著,肖塵笑嗬嗬的收回了刀。
“啊,啊。”
布齊癱倒在地,慘叫聲如同野獸中了獸夾一樣,顫抖著,在院子裏回旋。
“啊,卑鄙,啊,卑鄙無恥,言而無信的小人。啊。”
慘叫聲中,夾雜著布齊憤怒的叫罵聲。
“布齊大隊長,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說留你性命,便留你性命。可是,我並沒有說留你雙腿。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不會做違背自己諾言的事情。”
肖塵滿臉委屈的搖了搖頭,手中的佩刀,又朝著布齊的另外一條腿砍去。
同樣的,砍斷了肌肉,砍斷了腿骨,隻留下一層皮,連接著身子。
“雜/碎,你就是個不折不扣卑鄙無恥的老陰貨。”布齊疼的死去活來,可心中的仇恨讓他在疼痛之餘,搜刮最難聽的語言,咒罵著肖塵。
肖塵噘著嘴,很是失望的看著布齊:“堂堂琉球軍隊大隊長,你這是什麼素質,怎可以滿嘴粗話?你庸俗不庸俗?你真丟琉球國的份。”
搖著頭,手中的佩刀又朝著布齊的肩膀砍去。
隻到將布齊的兩條胳膊砍得也隻剩下了一層皮的時候,方才將帶血的佩刀遞給旁邊的校尉,叮囑道:“擦一擦上麵的血跡,不然塞進刀鞘會生鏽的。”
“雜/碎,你不得好死。就算你僥幸踏平琉球國,回去的路上,也要遭遇巨浪,葬身大海。”隨著大量鮮血的流失,布齊的聲音越來越低。
可那咒罵,也是越來越狠毒。
“唉。”肖塵長長的歎息一聲,“君子果然無法與小人交往。我不但留你性命,更是好心讓你的身子看起來很是完整,你不知道感恩,居然如此惡毒的詛咒我。你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對琉球國失望了。”
說完,背起雙手,晃動著腦袋,悵然若失的朝著院子外麵走去。
身後的布齊,雙眼通紅,狠狠的盯著肖塵的背影,咒罵聲越來越小。
最終腦袋一歪,停止了呼吸。
大明,京城,皇宮禦書房裏。
明成祖剛剛下朝用過早膳,便一如既往的來到禦書房,緩緩的坐在了龍椅上,準備批閱積攢的奏折。
“這幾日,心中牽掛太子東征的事情,竟積攢了這麼多的奏折,不應該啊。”
很是自責的搖搖頭,拿起了最上麵的那道奏折,輕輕翻開。
王小四將一碗參湯放在了明成祖的右手邊,又緩緩走到了龍椅後麵,開始日常的揉捏動作。
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東廠廠公林尚禮,手中拿著一道奏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皇上,永平府興州知州方其加急奏折。”弓著身子,林尚禮雙手將奏折往前一遞。
“興州又有什麼事,還需要加急上奏?”
嘴裏嘟囔著,明成祖放下手中的奏折,朝著林尚禮手中的加急奏折,伸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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