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聖明,這自然沒的說。可是,皇上的脾氣,也是。。。”李安沉默了下來。
“我怎麼說也是禮部尚書,皇上給我定罪可以,可要隨便殺頭,皇上是不會那麼輕易去做的。這不符合他的聖君之名。”王昌連嗬嗬的笑了起來。
仿佛說的是別人家的殺頭事宜。
將明成祖送進禦書房,林尚禮急忙將茶碗滿上,走到龍椅跟前,準備揉捏肩膀。
“肖塵那邊,應該已經將侵擾我沿海的倭寇駐地攻打下來了吧?”閉著眼睛,明成祖心平氣和的道。
“他彙報的信函上說,即將和鬆門衛一道,圍攻倭寇盤踞的島嶼。這已經過了五六天時間,應該是已經攻打下來了。”
明成祖的雙眼豁然睜開:“你回東廠去,肖塵傳回什麼信息,速速送來。”
若是肖塵送回,這些倭寇乃是受了琉球國朝廷的指使,明日便調集兵馬揮兵南下。
不踏平琉球國,今個在朝堂上的氣都白受了。
“您連日勞累,奴才再給您按摩一會吧。”林尚禮道。
“按摩這種事情,讓小四來就成。朕等著肖塵的信息呢。”
“好,奴才這就回東廠。”
林尚禮招招手,看著王小四開始給明成祖揉捏肩膀,方才緩緩的退出了禦書房的大門。
出了皇宮,林尚禮也不著急,晃晃悠悠的朝著東廠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想著今個朝堂之上的事情。
大明已經許久沒有戰事了,朝堂之上百官看起來一團和氣。
可一旦有戰事,文武官員之間的意見,分歧還真是大。
尤其五軍都督府的那些武官,好像自己領兵鎮守一方,或者領兵作戰,就是天下最大的功臣。除了麵對皇上畢恭畢敬,對六部大員的態度,皆是不屑一顧。
這種現象,對於朝廷來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浙江都司都指揮使趙無名,將手下的千戶百戶膽敢安排成自己的親戚,皇上還意識不到,這些年,他對這些武官的寵愛,已經有點過頭了麼?
若是五軍都督府可以在朝政上指手畫腳,那還要兵部幹什麼?兵部豈不是顯得多餘?
一個統兵,不參與朝政,隻負責軍隊的具體事宜。
一個隻能調兵,可以參與朝政,但不幹涉軍隊的具體事宜。
兩者相輔相成,相互牽製,又互不幹涉。
既少了文武官的針鋒相對,又將軍隊的控製權牢牢的掌握在皇帝手中,何樂而不為?
此事,回頭一定要和皇上說道說道。
一邊想著一邊趕路,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東廠的大門外。
奇怪,東廠的大門從來都是緊閉,今個這是怎麼了,大門竟然敞開一條縫?
正要嗬斥,一名老太監從門縫裏擠了出來。
手裏拿著一封信函,朝著自己這邊打量著。
“怎麼回事?東廠的大門就這樣隨意的敞開著?”林尚禮嗬斥一聲,朝著大門走去。
“廠公大人。”老太監弓著身子,急忙迎了上來,“浙江來信。”
“來信就來信,大廳等著便是,這般敞開大門出來進去的,成何體統?”林尚禮陰沉著臉,瞪向老太監。
大門緊閉,東廠給世人就是一種無從知曉的神秘感。
隨意敞開,這種神秘感還如何保持。
“小的原本就在大廳等候廠公,可無奈心中著急,才忍不住的時時從大門出來觀望。”
“一封信函,有什麼著急的?”
“廠公,我東廠神機役損失五十七名校尉,十三役兼神機役役長段天明,也留在了戰場上。”
“什麼?”林尚禮一把奪過了老太監手裏的信函,再也不顧旁邊那東廠的大門,是否依舊半敞開著。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